“就因为这只老虎,大家才叫他‘阿虎’。”老古指着照片说,“一开始他们父俩只是私带一些劳工境,后来有一阵市面上忽然行越南新娘,他们发现了新的‘商机’,脆不带劳工了,直接搞起了地跨国婚介。”
孙之圣皱眉:“这两年来他的份证没用过?”
“没有。”老古指着墙上的地图说,“我们在茜城拉网式排查,调查过他所有的生意伙伴,抓了好几个非法走私分,但奇了怪了,阿虎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两年来不现实生活中,还是网络上,没有留一丝踪迹。”
尤其这个人还是当地人,因为“职业”缘故对地理环境极为熟悉。
“靠个屁咧,把命都靠没了。”老古说,“两年前,一人家被骗了巨额彩礼,当事人气不过,带了一票亲友去阿虎家理论,结果说崩了当场了一架,把阿虎他爸给失手打死了。也是因为那次,他们父俩多年来的恶行被曝光来,警方开始介。”
,源源不断把非法境者带过来。”
孙之圣一听就明白了:“仙人?”
孙之圣叹:“这父俩还真是,靠山吃山靠吃啊。”
“何止二卖,还三卖四卖呢。”老古苦笑,“没办法,农村女孩儿少啊,光棍一片一片的,往往都是集全家之力才能‘娶’这么一个新娘,结果――两手一拍,鸡飞打!本来呢,这种事是犯法的,男方吃了亏也不敢声张,可是阿虎父胆太大了,三五年间来来回回骗了上百人家,事闹大了,这才曝光来。”
老古介绍完以后便去忙去了,留孙之圣和荣锐在一间小会议室继续看卷宗。
这年月虽然个人信息电化,监控网络化,但仅限于人密集的大小城市,一旦沉到落后地区或者人分散的山地,想要搜索个把人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一货二卖啊?”孙之圣。
荣锐对阿虎的履历关注不多,反反复复一直在翻阅近两年来警方对他实施的侦察,
孙之圣诧异:“人抓住了?”
“没有,阿虎听到风声之后就跑了,杳无音讯,到现在连他家人都不知他躲在哪里。”老古摊了摊手,,“有人说他改名换姓,还在哪个地方搞老本行,有人说他跑到那边去了,也有人说他死了。我们找了他两年,没找到他人在哪儿,真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卷宗有阿虎和他父亲的照片,父俩都是黑黑瘦瘦的模样,个不,但神透着明。阿虎赤着上站在船甲板上,纹着一只深蓝的老虎,纹师傅大概手艺不怎么样,线条糙得很,但正是这份糙,让他看起来有一种亡命之徒的凶悍。
“差不多吧。”老古,“他们先在那边花言巧语骗一些姑娘过来,赚一笔偷渡费,再把她们介绍给这边的男人,赚一笔中介费。后来大概觉得这样来钱太慢,脆和一些姑娘商量好,以‘结婚’为名骗取男方的‘嫁妆’和‘媒钱’之后,里应外合来个‘卷包会’,换个地方再找对象重新结婚。”
“会不会,王桂玉提供的报过时了?”孙之圣迟疑,“阿虎是两年前的事,王桂玉是六年前通过他‘重生’的,这里面有四年的时间差。阿虎现在自难保,还敢帮方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