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大惊,忙摇,说:“怎么可能啊?君羡哥,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所有剧务都知不能用牡丹,怎么会有牡丹呢?”
“对啊,演员嘛,其实大半时间都在等的。”杜漫淮翘着脚,看着镜里的石嘉懿,只说,“真好,你的脸也大好了,可以上镜了。”
南绿和石嘉懿对看一,石嘉懿只说:“原来容君羡对牡丹花过呀?”
“没事。”容君羡笑着说,“没事。有劳关心。”
南绿见石嘉懿不吭声,又觉得杜漫淮的话掉地上没人接也不好,便主动接话:“是啊,最近涂了很多护肤膏。经纪人那边还请了个大夫来看呢,给开了药方敷药,可灵了。”
容君
这边他们说话,只谈论起容君羡三天两就过的。第二天,容君羡上戏的时候,果然就过起来了。平日多了冷风,肤就会泛红,但缓缓就好了。这天却不一样,容君羡上起了红疹,不仅如此,还嚏泪,本拍不了戏。
容君羡也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接过来。容君羡的助理倒是先发话了,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杜老师,我们家容老板对牡丹过。”
也尝尝,味是真的很好。”
“珍珠粉就算了。”杜漫淮想了想,又笑,“但可别有牡丹花之类的。”
“都用什么药材呢?”杜漫淮问,“该不会要什么珍贵药材吧?”
容君羡浑瘙,颇为难耐,提起气来又要问人,却鼻腔,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嚏。梅旻导演走到容君羡边,仔细端详,只说:“啊呀,君羡,你怎么样?不如去休息一吧!”
石嘉懿说:“是啊,您也要调一个吗?”
“你们正化着妆呢,站起来什么。”杜漫淮慢慢说,“我也坐着,聊聊天。”
“那我也用不起。”石嘉懿笑了,“就是寻常的药粉,什么珍珠粉之类的,其实我也不知。”
石嘉懿日前被容君羡揍伤了脸,现在才算大好了。石嘉懿听杜漫淮提起这一节,心里就不舒坦,但他再看不惯容君羡也没办法。
杜漫淮,让人把牡丹花收了起来。二人闲谈几句,容君羡便又要上场就位演戏了。
杜漫淮,说:“也许吧。”
“真的吗?”杜漫淮看起来十分惊讶,“我还是一回听说对牡丹过的。要不要紧呀?那昨天徐凝花送的牡丹没事儿吧?”
南绿和石嘉懿便坐来,又闲聊似的说:“杜老师在等戏呢?”
“对。”杜漫淮不紧不慢地说,“容君羡对牡丹花过,你们要是在片场使用这个,被他沾了一,他不舒服起来了,可又要麻烦了。”
“这么神奇?自己调的方吗?”杜漫淮问。
“哦?”石嘉懿有些好奇,“牡丹花?”
南绿却想了想,说:“我和他对第一次戏的时候,他在山上被风了,肤就过了。我看他过得也太容易了,就算真的沾上了牡丹花,说不定也看不来呢。”
这不寻常的症状也让容君羡想起了过往的悲惨经历来,忙抓着人问:“我看我这像是对牡丹过的样,你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搞来牡丹?”
南绿与石嘉懿正来了,在化妆间上妆。杜漫淮便也踱步到化妆间去。二人见了杜漫淮,忙站起,只说:“杜老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