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啊?”白惟明的语气听起来越发的随意自然了。
白惟明倒是解颐一笑了:“对,你说得对。”
容君羡摆手表示敬谢不了:“看那个什么!昨天和宣会长一起看,我都快被那个自己的表演尴尬死了。”
容君羡稍稍往旁边靠了靠,撩开了被,让白惟明上来。白惟明便也听话地了容君羡的被窝里。被窝里满是容君羡带来的温度和气味,这让白惟明很喜。
白惟明却:“还不足吗?照社会定义,五十岁也是壮年。你五十岁的时候,我就六十了,六十就是老年了。”
白惟明随手将容君羡的手机拿走了,放在床,用长辈似的语气教训:“别在床上玩手机。”
“看剧吧!”白惟明捻起一块苹果放嘴里,说,“?”
白惟明便:“劳他费心了,只告诉他,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因此,那种历练便从举手投足、神笑语中都透来。
第40章
“上回和宣会长一起看?”白
容君羡便也随意答:“是宣会长啊。”
白惟明却问:“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老?”
因此,宣会长回复了容君羡:“哦。”
容君羡“噗”的笑了:“这话听着像老人家。”
就算是,在相同的年龄上,自己也比不得白惟明。大约,二十岁的白惟明也会比二十岁的总控更世故、聪明、又迷人吧。
。
容君羡自然是年轻的,二十,许多人在他这个年纪还没开始工作呢。况且,容君羡天生好颜,又知保养,懂得打扮,看着就跟十八岁似的,青洋溢、顾盼神飞。容君羡瞧着白惟明,也瞧不白惟明脸上有什么年龄上的破绽,因白惟明看着也是保养得当、肤柔,没有细纹。但尽如此,大家还是能一看,白惟明不是一个小年轻。许是那气度,又许是那神。
容君羡怔了怔,看着白惟明的脸庞。
年岁没有侵蚀白惟明的容貌,但却打磨了他的心志。
容君羡见白惟明为自己端茶倒的,自己却窝在床上,也很是不好意思,便打开了床对面的挂电视,对白惟明说:“你也别忙活了,来坐着和我一起看电视吧。”
容君羡“噗”的笑了:“也未至于吧!我看你多比我大个十岁。”
白惟明看起来也不恼,只说:“我确实比你老。”
容君羡便发了过去:“白先生也在我这儿,被雪困着呢。他会好好照顾我的。”
“谈这个什么?”容君羡,“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都尚未可知呢。”
容君羡瞧白惟明少有笑得这样畅的,便:“你笑我言谈幼稚?”
白惟明没有拒绝,顺势坐在床上。
宣会长收到了信息,果然放心了:“嗯,白学长为人细心、心,一定能照顾好容先生的。”
白惟明语气状似随意的便问:“谁呢?”
容君羡又答:“他跟我说降温了,叫我多穿衣服、多喝。”
容君羡自然知自己不是白惟明的同龄人。
容君羡百无聊赖地转着台:“看什么呢?你说――”
容君羡忽然闷闷不乐,又问:“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
“不,不是。”白惟明敛去笑容,“我不觉得你言谈幼稚,我觉得你这话说得极为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