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私见面,不免多看了杜漫淮两。二人安排坐在一起,容君羡更是觉得有趣,与杜漫淮说:“你好,我是容君羡!”
李臣却又说:“您倒是沉得住气。我可看到,容君羡的经纪人已经先走一步,跑去找制片说要求在合约上落实容君羡是男一号了。制片那边也没有拒绝呢。”
赵晴一笑,说:“老兄也不必防我啦。我们都是老乡!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我听了杜漫淮那边,说要在合约里落实,他杜漫淮必须得是男一号,在宣传上也得放第一位。我怕你签合约的时候不知可以争取这个,便吃了亏,等电影上映的时候,被杜漫淮压了一。”
“可是,杜漫淮既然都这么要求了……”
杜漫淮笑:“你要不要也吃吃?”
李臣一怔,还没回过神来,杜漫淮已将一块冷冷的东西到了李臣手里。李臣摊开手掌一看,发现是一张酒店的房卡。
李臣伸手,谄笑:“我帮您扔了吧。”
杜漫淮便将烟丢到李臣手上,李臣冷不防被了一,一缩了手,烟便掉到了池塘里了。杜漫淮皱眉,正要说什么,李臣唯恐他不悦,忙又笑:“这可是厉害,要是哪条鱼吃了您这位大红人的,怕是绿鲤鱼都要变红鲤鱼了。”
演员们在一桌坐着,经纪人们又在另一坐着。于知务正吃着饭,坐他旁边的那个经纪人便与他攀谈起来,那正是李臣的经纪人赵晴。赵晴和于知务原来是旧相识,今天一见,分外兴,酒过三巡,赵晴只问于知务:“你们合约签了么?”
“那可不?”李臣说,“刚刚大家都祝酒呢,偏偏容君羡只喝茶,就知他是个摆谱的。可谁知,他在您面前都敢耍大牌!”
容君羡又说:“我认识你!”
杜漫淮闻言,眉一挑:“你说的真的?容君羡才翻红多久,就这样骄傲起来了?”
杜漫淮闻言,横了李臣一,叼着烟说:“哦,剧本还没来,就担心这个那个的,没有必要。”
杜漫淮手里的香烟将尽,便张望四周,说:“没有垃圾桶啊。”
于知务一听,只觉非常惊喜。他还以为容君羡演的周瑜是要被诸葛亮气死的那个。大概杜漫淮也是这么以为的,才会一开始就瞄准诸葛亮这个角。
这饭局到了一半,杜漫淮到花园池塘边烟,却见李臣也来了。这个李臣,长得就是个油小生的样,但最近有人捧,也有人气的。李臣走到杜漫淮边,说:“刚刚在酒席上都听到了?梅旻导演说,剧本不演义的走,他不要写小气的周瑜,要写羽扇纶巾、雄姿英发的周瑜。梅旻导演又说了,这诸葛亮的草船借箭都是演义瞎编的,他也不要拍……这可怎么是好?你不会沦为角了吧?”
于知务自然不会老实回答,便糊其辞:“啊……在洽谈。”
“导演还没有答应呢。”赵晴截,“我听主创的风是,的剧本不演义的走,也没什么草船借箭的戏。戏八成要在周瑜‘谈笑间虏灰飞烟灭’这上面。所以啊,周郎才是主角。你定要为你家容君羡好好争取啊!”
杜漫淮听到容君羡这样说话,便笑:“你好,我是杜漫淮。”
“我也认识你。”杜漫淮仍笑,伸手来和容君羡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