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羡想到了什么,又皱起眉:“那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是的,虽然他是靠编剧成名的,但现在成立了制作公司,已经是资本家了。很少直接写剧,这次说是‘总编剧’,其实是挂上自己的大名罢了。虽然如此,既然是老板,在各方面,陈礼秉的话语权都很大。”
“你应该到兴才是。”白惟明用安抚的语气说,“这证明你太优秀。一次过的演绎都远胜杨树熙和导演合力的百次排演。”
容君羡算是开了界,半晌:“那你可真舍得花钱。”
“这你还不明白吗?”白惟明继续解释,“导演肯定不会给陈礼秉那个录像的。”
“因为我很在意这个剧组,所以我花钱买了不少消息,并买通了三个助理人员和一个选角导演。他们既然拿了钱,自然能办事。”白惟明答,“如我所说的,99%的问题都是钱的问题。”
白惟明:“你讲得不错。的制作人、总编剧和背后的制作公司老总是同一人。所以,这个人才是最有影响力的。”
白惟明已经将况掌握得非常清楚:“因为他不仅仅是的负责人,更是整个公司多个项目的负责人,最近又住院了,乏术,所以无法参与选角会。虽然如此,导演还是会将最终轮的试镜录像发给他,不经他是无法敲定角的。”
容君羡听了这句话,果然是有些兴的,却又装作满不在乎:“远胜过他?这有什么值得兴的?不是应该的吗?”
“谢谢。”容君羡,又好奇地问,“可是,导演不是定了杨树熙吗?怎么会改变主意?”
容君羡却很惊讶:“这听起来确实很简单……但你一开始是怎么知陈礼秉住院了?又怎么知导演的‘作弊’作?最后又怎么能拿到视频并送给陈礼秉看呢?”
“你确定吗?这次剧组的导演比较年轻,名气也一般,不太能在剧组里独掌大权。”
白惟明似乎早就料到容君羡会答应,便:“那我就祝你这戏能成功。”
“不客气。”白惟明答,“这是从公
白惟明微笑:“确实如此。”
容君羡觉得不可思议:“这可太奇怪了。难那个杨树熙频繁摔倒、台词都理不顺的录像也能陈礼秉的法?”
容君羡脑里立即闪过一个名字:“总编剧是……金牌编剧陈礼秉?”
白惟明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他:“你认为,整个剧组里最有话语权的人是谁?”
“不仅如此,导演还没有把你的录像发给陈礼秉。”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试镜时候没见到他?”容君羡问。
容君羡总算明白了过来:“所以,杨树熙私录了好几条片段?导演把他表现最好的片段发给陈礼秉?”
容君羡想了想:“确实。是制作人?资方?”
“一般来说,剧组的话事人不就是导演吗?”
容君羡闻言,然大怒:“这也太过分了!”
“那太简单了。”白惟明回答,“我只需要把你试镜的录像送到陈礼秉的面前就可以了。相信他会有自己的评判。”
句就不乐意了,连忙说:“既然经纪公司都答应你了,我有什么办法?”说到底,容君羡还是一个两年没戏拍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