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德妃就这样看着陆渊明黄的袍角在自己前甩了一锋利的弧度。

先是太后远赴规王封地，众臣已经摸不着脑了，随后从中来的一旨意更是让他们心惊。

陆渊一怔，了眉心：“是啊，朕这几日想起了大哥，颇有些慨。朕这几日总是想，若这个皇位是大哥来坐，是不是会更好一？”大哥能够得偿所愿，他和沈言也能够自由自在地不用疲于算计。

“你不问朕为何不追封大哥？外面的人估计都好奇得紧。”

“可才瞧皇上这几日都不太兴。”

德妃拼命地摇着：“臣妾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皇上，求您不要这样对臣妾，臣妾不想吃寸断啊……”

“太和阳儿是兄弟，如何会害死他？”

“放心，朕不是说过了，朕不打算这样了吗？”陆渊淡淡地看着，“朕留着你还有他用。”

陆渊挑了唇角：“照原本的计划，朕是打算把凤印交给你，在你最兴的时候，揭穿你谋害皇后的事。再赐你寸断，丝丝断人。德妃，你满意吗？”

皇上竟然不忌惮密王，不仅不忌惮甚至表现对其敬重有嘉。一时之间很多人都在猜测，一圣旨是不是要封赏密王。可惜的是，似乎所有人再次猜错了皇上的心思。

陆渊将纸钱放火盆之中，将烧纸的沈言拉了起来：“走吧。”

至此，德妃如何不知自己所有的挡箭牌都失去了。但是想起二皇，德妃咬咬牙，至少二皇在她还有个为自己求的人：“皇上！不、不可以！您会害死阳儿的！”

一四九、密王言

“可皇后的毒是……”德妃咬了咬了唇，“臣妾给皇后毒也是为了陛，皇后娘娘与人私通――”

…不知！”

德妃愣住了：“阳儿不是在武德阁吗？今晨阳儿过来请安时，臣妾还过问过他功课。陛放心，臣妾之事，臣妾半也没有透给他……”

“二皇？”陆渊停住了脚步，中划过了讥讽，“那你知你中念着的二皇，此刻在哪里吗？”

“在你给朕送那两个小太监之日后，朕便将阳儿带东交予太了。”

“德妃，谨言慎行。”陆渊冷冷地觑了她一，“你走那日，朕会来送你的。”

“大哥，她就在外面打扰您几日，朕之后会将她带走的。”

德妃娘娘惊扰密王殇魂，被皇上罚去守皇陵，亲自去向密王赔罪。

“才猜，陛之所以不对密王行封赏，是因为您认为您没有封赏他的资格对吗？”如此大逆不的话，沈言却轻飘飘地说了来。

密王……

“皇上――您就是不顾惜臣妾，也要顾惜二皇啊，臣妾虽不是二皇的生母，可从他还在襁褓中便抚养他……”

这么多年，众人绝不提的一个人就这样大刺刺地现在了圣旨中。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虽未有封赏，但却比封赏更表明了皇上的态度。

“你知吗？你得谢太后……”陆渊居临看着她，“若非太后横一脚，朕会让你受到从天上到地狱的滋味。”

陆渊轻笑了一声：“你还用斗胆吗？猜错了朕又不生气。”

沈言看着陆渊：“才斗胆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