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人抓包，寇槐序也不紧张，而是笑着朝对方了。

见面，就约在中午，时间已经很近了。

寇槐序听完怀述的要求，微微怔了一秒，而后微微眯起睛，笑着问，“有多专业？”

寇槐序不想换长袖，于是把绷带给又拆了重新缠一遍，最后打了一个不太丽的蝴蝶结，算是她最后的挣扎。

一切收拾妥当，她便拿上手包门了。

跟怀述约的地方是市中心一家西式餐厅，寇槐序以前经常过来。约定的时间是十二，寇槐序提前二十分钟到了餐厅楼，她原本打算去雅间里等着，却没想到在电梯门就碰见了人。

不过一开始寇槐序不知。

寇槐序仔细的画好了妆，挑选了衣服换上，然而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眉却微微皱了起来。如今是八月，云滨一年之中最的一个时间段，她穿的是一条简单优雅的白无袖连衣裙，手臂上的绷带完全了来，看起来实在影响整观。

两人一起坐电梯上到餐厅，由服务员引着到了订好的雅间里，对面而坐。

怀述一休闲的打扮，姿笔站在电梯门，侧脸轮廓完，像是名家心雕琢而成的作品，挑不一丝的瑕疵，饶是寇槐序见惯了俊男女，也忍不住打量了一。

话音落，便见坐在对面的怀述将左手的袖卷到手肘，接着从衣服袋里拿一把手术刀，动作优雅从容的，以刀刃划开自己手臂上肌肤。他很快收了刀，过了片刻，手

“怀医生，我拜托江给我介绍医生，不是为了治病，而是有一特殊的诉求。”寇槐序说着话，一边抬起手臂，扯开那个稽的蝴蝶结，一圈圈将绷带解开，解开那一片狰狞的伤来，“我希望这些伤在愈合之后，能留伤疤，越丑越好，并且永远消不掉。”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想方设法也要消除掉上的疤痕，寇槐序却是个异类，又是个标准意义上大人，提这样的要求，反而显得更诡异。

“我希望寇小你以后再想在上留痕迹的时候，不要自己亲自动手，交给我来，毕竟我是专业的，由我来刀，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她以为怀述的条件会跟金钱有关，结果却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她视线落在怀述上，却见后者一脸平静的表，绿眸里波澜不兴，仿佛没有看见她手臂上那些明显自残的伤痕，也没有因为她的要求而到惊讶。

一秒就见对方忽然转过来，视线跟她对上。

“你说。”寇槐序笑了起来，她喜跟这样的聪明人打交。

几乎是一瞬间，寇槐序就知了他的份――怀述，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特别了，还有这张完无缺的脸，难怪之前江会在电话里说看到人就知了。

“寇小，”怀述叫了寇槐序，声音一如之前的清冷，却又莫名撩人心弦，“你的要求我可以到，我不会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也不会劝你惜之类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对方看了她两秒，忽然开，“你好，寇小。”

乎意料，对方有着一双得不可思议的绿睛，五官轮廓看起来却又是正统的东方人，完全没有混血儿的特征。

吃过饭之后，才谈起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