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你怎么了?!”秦隽声音不掩担忧,几步走过去想要查看她的况,然而一刻却见寇槐序右手上一亮光闪过,仔细看去,竟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上依稀可见血迹。
紧接着,哗啦啦的声响了起来。
寇槐序坐在那里,一长发披散着,丝绸的睡衣微微从肩上落,那一肌肤在微暗的光线显得过分的白皙。听到他的声音,寇槐序缓缓回过来,她的样貌极好看,秦隽跟她结婚之前,云滨豪门圈里追她的公哥多不胜数,即便是现在结了婚,也还有很多人盯着,当初寇槐序答应跟他结婚的时候,秦隽曾一度觉得很不真实,像是在梦一样。
眨的时间,屋里的黑暗便被驱逐,视线所及之,一片敞亮清晰。
这一幕接一幕,都远远超秦隽的意料,他脸上表凝固了一瞬,也僵在原地。
秦隽一回过神来,转匆匆追卫生间,只见寇槐序将手伸到台盆的龙,清澈的淋在手臂的伤上,冲走了那一层原本快要凝固的鲜血,新鲜的血再度从伤里涌了来,将都染成了微微的红。
“飘太久了,没有真实,所以试试疼痛是什么觉。”寇槐序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声音不紧不慢,仿佛大半夜不开灯坐在镜面前拿刀往自己手臂上划的人不是她一样。
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觉。
“寇槐序,你疯了吗?!”秦隽看她这样拿自己的开玩笑,心疼之余又觉得愤怒,他说话语气带着怒意,然而动作却称得上是温柔的拉住她的
在明亮的光线,再看寇槐序,虽然她还是刚才的表,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渗人了,然而她手臂上的况,看清楚后却觉得更加的目惊心。那是一鲜红的血痕,血还在动,从伤浸来,顺着白皙的肌肤落,最终在浅的丝绸睡衣表面,开一朵朵血的花。
寇槐序起,越面前的人,赤着脚走了旁边的卫生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秦隽终于艰难的将撑开一条,另一侧床灯微微的光芒映中,起初有些模糊,很快一清晰。他从繁杂的梦境中醒来,上那种束缚的觉便消失了,他睛睁得更大一些,便看见由朦胧玻璃隔开的衣帽间里,妻寇槐序穿着睡裙坐在梳妆台前。
秦隽因为没睡好原本意识还有些迷糊,然而这一瞬间将他吓清醒了,有那么两秒,只觉得上汗倒立。他艰难压心里那种不舒服的觉,手边上就是电源开关,他暗自深一气,把屋里的灯打开了。
寇槐序是笑着的,然而这份笑容未及底,只虚浮于之上,再上昏暗的环境,以及镜这种特殊的品,画面说不的诡异渗人!不仅如此,寇槐序的左手手臂白皙的肌肤上,一鲜明的痕迹,像是血从伤里渗来的样,在暗淡的光线,呈现一种暗沉的红。
秦隽没有想太多,声音糊的问了一句,“槐序,怎么不开灯?”他一边说话,从床上坐了起来,踩上拖鞋往卫生间走去。越过隔断玻璃时,他往梳妆台看了一——
她一边说话,随手把刀扔在了梳妆台上,刀与台面碰撞发的声响,在此刻显得十分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