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着晚饭，凌晨和凌多少还是受到了午的事的影响，两个人都闷闷不乐的。

夏己扬自作主张解读：“我一开始也觉得你们妈妈不负责任，但后来……她回来找镜，应该只是个借吧，借找镜想多看你们几。她其实也很担心你们。只是……可能因为一些原因……”

“赵军志离婚了吧？”凌问凌晨。

夏己扬嘴：“我觉得……你们俩都担心她的吧？你们的妈妈。”

凌晨了：“嗯。离了。”

凌看着凌悦那张整容过度的脸，终于开：“妈妈，他你么？”

“哥，你在担心妈妈么？”凌晨问凌。凌沉默了一会儿，答：“担心什么，抛开了我和你这俩累赘，她过得好的。”

夏己扬低喝着粥，小心瞄着凌和凌

已经走到楼的凌悦突然又回来了：“对不起，我镜忘拿了。”

“你说他是不是想娶母亲？”凌嗤笑，“毕竟母亲生了你，还是他唯一的人儿。我最懂这些有钱人了，本就不拿老婆当回事，但给他生了个好儿的老婆，他们还是很喜的。”

“你脸上打太多针了，脸都僵了。”

血缘。

“……”

凌悦哑然了：“傻孩。我过得好的。我给他生了个儿。还好的。”

这是一个神奇的词。

……

凌晨和凌：“……”

凌打断：“行了，你懂什么。”

赵军志曾经那么不在乎凌晨，不惜把凌晨当成棋，可是当得知凌晨是他唯一的儿时，态度彻底大逆转。

“哈……”夏己扬尴尬笑笑，“我就觉得你们哥俩都不容易的。你们，被你们妈妈伤害过吧，可是你们仍然很喜她。不，应该说，你们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她，但你们并不会埋怨她的选择。她也一样，她决定抛弃你们的时候，一定也很艰难。”

“你说，这赵军志也是搞笑。哈哈哈，亲鉴定这东西太有意思了。”凌突然说。“生儿生儿，有钱人的思维，都太特么有趣了。”

凌悦愣了会儿，继而僵着脸说：“傻孩。他很有钱。”

赵军志恋恋不舍地起，磨磨蹭蹭了门，临门还是不停回关照:“凌晨，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我是你爸爸。”

“行了行了，就你最懂了。”凌摆了摆手，打断了夏己扬继续说肉麻话。

“嗯。”凌晨小声肯定，听起来却更像是在否定。

好的，我就走了。赵军志，你也走吧，早和你说了，没意思了。相认什么的，你早十年嘛去了，要再早个十一二年前，你有你现在一半的诚意……算了，不说了，没劲儿。你这人也无聊的，过去总骂我，给你生的凌晨不像个男人，你压不想要，现在，发现凌晨是你唯一的种儿了，知宝贝凌晨了？呵呵，晚了！你这样真难看。走吧。走吧。”

送走了赵军志和凌悦，凌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

“你过得很不好吧？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就回来吧。”

“傻孩，不拼，没有钱啊。”

“妈妈，你不用为了钱这么拼的。”

凌晨：“……”

再门时，凌悦看着板着脸的凌冷冷地说了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