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首先他一上来就不不顾发新闻稿那事,他自己都知自己这篇报导发来会惹麻烦,他就不顾一切地发来了……你这也太草率了。他现在还琢磨着等风过去了要回去继续当记者,我觉得他的记者生涯真的悬了……”
看凌晨睡不着,凌索和凌晨聊起了天:“弟,想什么呢?说说看?想夏己扬了?”
“但从结果上来说,他这是帮了个倒忙。所以我说他还是幼稚。”
“不是。”凌晨回答,“我在想网上他们掐架那事。”
凌听着凌晨开始讲过去发生的事,心一就酸透了,受不了地抱住了凌晨:“弟,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哥哥在这里陪着你呢,不会再有人来欺负你了。”
凌晨:“哥,我倒没事。他们骂我的那些话我早就听腻味了。而且,这次他们掐我好像没掐到现实中,已经不会有人往我上扔生鸡也不会有人踩我的本了。”
凌晨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虽然他尽量控制了自己翻的动作幅度,但凌还是被惊动了。
凌晨:“嗯……”
凌晨:“这怎么是幼稚呢?”
凌晨不说话了,好一会儿,凌晨才又开:“那成熟是什么样的?冷漠麻木,哪怕朋友被欺负也坐观上,躲在安全地带,装个样对你的朋友说些不冷不的‘鼓励’么?”
凌:“哦。别太放在心上吧,他们骂就让他们骂吧……你千万别太在意。”
。
凌拉了拉被,朝凌晨靠近了,凌晨也条件反地朝凌靠了靠。
“睡不着么?”凌这几天很累,但凌晨睡不着,他是断然没什么心思好好休息了。
“哥,”凌晨打断了凌,“他是为了我才发的那篇稿。”
凌:“……”
“你为什么说他幼稚?”
夏己扬咽了咽,到手的和凌晨亲的机会呗他给没了,不过来日方长嘛,一慢慢来,不用太着急。
半夜,凌晨果然,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虽然吃了促睡眠的药,但就是很难睡着。
凌:“以为这个世界有绝对的对错,以为对的事就一定是对的,本不去仔细权衡利弊,这就是幼稚啊。俗话不是说了么,小孩才分对错,大人只在乎利弊。”
夏己扬抱着被去了凌的房间。一回恋恋不舍地看着凌晨的小神活像把到手的羊送去的大尾巴狼,又可怜又欠扁。凌晨忍不住有……小开心。大概类似“恃而骄”的“开心”。
“记者嘛……得罪了大人都是这样的。”凌叹气,“记者揭真相,最容易得罪大人。光我知的……事也不少。我听同行说过,南方XX有个记者,过去写了不少很犀利的报导,结果没多久人家以他私生活腐败为由把他给免职了。蒋文武他……我也觉得他还是有太幼稚了。”
“哥,我没事。”凌晨由着凌搂着自己,“这次最惨的人是文哥。他们骂的特别难听,我不知文哥他能不能过去。”
“这事你还让文哥怎么聪明。他本不知他一篇报导来人家打算这么办他,他只是……一心想帮我罢了。我,我
凌晨:“当时文哥那么急着发报导不就是为了还我一个公么?”
凌:“不是……是应该聪明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