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nei心也拥有着无懈可击的bi垒。
然而一个多月前,唐忍开始频繁地联系他,并主动要求接受心理治疗。
“我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知dao怎样zuo一个好nu隶了,我在反抗K,我居然在反抗K,太可怕了,这样的事qing,我以前从来没有zuo过,也从来不信自己会这样zuo……”
唐忍苦笑着坐在舒服的躺椅上,长长地叹了一kou气。
自从从K手xia死里逃生过一次之后,他便发现自己向来坦然的心态有了些许变化。
虽然shen为nu隶,虽然喜huan肉ti和jing1神上的羞辱和折磨,但是有些痛苦却已是超过了他自己可以接受的底线。
自我cui眠已然失效,唐忍却不想失去K,所以他不得不找到这个被冷落已久的心理医师替自己解决这个麻烦。
斯斯文文的林笑,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总是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安心的gan觉。
他坐在唐忍shen边,沉默地听着对方倾诉,然后适时地递上了一杯renai茶。
“唐先生,您别太紧张了。我明白您的想法,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nuxing一言,一切事qing都应该有一个平衡dian,是K打破了你们之间的平衡。”
唐忍慢慢地躺了xia去,仔细地回味着林笑的话。
“那我该怎么办?”似乎真地gan受到了天平的倾斜,他的心里猛然gan到一阵不安。
林笑耸了耸肩,笑dao,“这关乎您自己的选择。是想继续和K相chu1呢,还是……”
“我想和K在一起。”不等林笑说完话,唐忍的声音已然变得jian定而冷酷。
“即便在他那样对待您之后,您依旧是还要选择和他在一起吗?唐先生,我作为您的心理医师,有责任为您考虑。实际上,你们之间的qing况已经开始chu现裂痕,如果不找到切实的解决之法,或许这个裂痕会越来越大,迟早会毁了您的。”
唐忍冷冷地看了林笑一言,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对方的话。
前两次林笑和唐忍谈到这里的时候,对方都极为暴躁地打断了对话,而这一次唐忍的沉默似乎在默许着什么。林笑抓住这个机会,小心翼翼地说dao,“唐先生,我猜您现在在K面前一定觉得很痛苦,一方面你的nei心中对他曾经的伤害充满了痛恨和排斥,而另一方面有一种信念却让你qiang制自己必须臣服在K的脚xia。这两种念tou交织在一起,在你每次面对K的时候都会折磨着你的神经。唐先生,你到底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个木tou打造的nu隶,您虽然在肉ti上能承受gaoqiang度的折磨,但是您的nei心却相对更为脆弱。”
“喔,是吗?”唐忍淡淡地笑了一声,冰蓝se的yan里升腾chu一抹gao傲的se彩。
即便面对自己的心理医师,唐忍也不认为对方就能dong察自己nei心的一切。
虽然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依靠外力来安抚自己nei心所受的煎熬。
“你错了,我并不脆弱。有一件事我从来没有给外人说过,今天,我想告诉你。”
林笑微微一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