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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过杨立中，群山一脸沮丧地离开了。

杨立中当然没耐心在电话里听麦克说这些，不过他在七组大本营等候边远的当，后勤的几位大妈在那里八卦的时候，他还是被迫听到了一些。

深夜的街，他犹如孤魂野鬼。

接这个活的时候，麦克已经把七组的难八卦了一遍，首先七组里倒是有人懂德语，可惜这个唯一懂德语的人不接活，属于文职；其次，目标是个女的，因为某种心照不宣的变态荣誉和别自尊作祟，80%七组组员是不接女人活的；最后，接女人活的几个组员里面，伐木机最近忙副业，死活不远门，龙正闹辞职，本来还有个合适人选，不幸上上个月挂了――就是被龙扭断脖的倒霉鬼。至于其他能接活的组员，对麦克恨不能一枪崩了，麦克就不八卦他们了。总之组里研究决定，还是杨立中去比较合适。另外消防员听说了，一定要报名补位，想想看吧，差欧洲，公费旅游，多的事！本来边远的意思，侣档不适合一起任务，消防员说他可以不要奖金，于是边远一答应来。从这个事可以推断来，七组最近的经费有紧张，不知是受上一次事件的余波影响，还是撤编的事给提上了日程。

杨立中接的一个单要境，地是德国的杜伊斯堡，位于莱茵河畔。因为他不懂德语而且目标的行踪隐秘，受到保护，所以边远把他叫过去特别指导了一番。

梁瑞支起巴看着他，觉得他这个样鲁得有趣，龙有一张圆脸，凶悍的外表在睡着了以后，竟然现一孩气的可。

当然啦，如果是缩编而导致经费紧张，那说明七组能继续去，只是缩编以后要裁哪一分人，那可真说不好了。总不能裁这些一直卖命活的组员，都是刀上讨生活的，一个不好，人家能给你通天的大篓来。即便是工资奖金缩，那也不，看样最后动刀的，还得是文职，比如负责监听工作的麦克自己。

4――火星人

而另一边，龙翻了个，呼呼大睡，发震天响的呼噜。

有时候他真是好奇，这些大妈究竟知不知七组嘛的？是不是中

笑够了之后，他揭掉角的泪，侧躺着把手臂伸过去，像蛇一样，狠狠地缠住了龙，似乎什么样的力量也无法将他们彼此分开。

梁瑞看着他好一会儿，终于慢慢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因为无人看见，因此不同以往，带着阴森森的得意劲。他越笑越开心，仰面朝天躺好了，直笑得全发抖，上气不接气，笑得泪都来了。

杨立中把群山送门，他脸上没什么喜怒，而群山觉得很尴尬，很难堪，以前被杨立中扫地门倒也不觉得如何委屈，然而现在两个人的因为一起逃亡增了不少，等杨立中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己留在床上，群山反而不能忍受了。

他有梦游的习惯，为了控制住，他甚至不敢合。因为他不清楚在梦游中，他会作什么可怕的事来，即使杨立中有能力自保，但是他不清楚自己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当年死在他手里的好兄弟，也应该是有能力自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