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中当初天天在太阳底晒的时候,也有这样好看的肤,悲剧的是七组以后,只在家里窝了半个月,就彻底成了一只白斩鸡。肌肉线条还是在的,但是肤白得跟大姑娘一样。
杨立中一脸嫌恶,“你屁里都是。”他怎么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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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那里还着。
群山把他的手拉过来,向裆。
杨立中拉开屉去拿剂,低摆了一番,他叹了气,“不行……”
“上次是你我,这次换我你。”他语带复仇之味。
位扫来扫去,细地仿佛某种电设备。烈的视觉刺激使他血脉贲张,如果可以,其实他只是希望保持这种距离的欣赏。甚至这种距离范围,杨立中的程度,已经超了某种安全数值。
杨立中二话不说,非常利索地把他绑了,事实上如果群上想就这样开始,他还未必愿意。
杨立中搐似的僵了僵,咙里发一声几不可闻的哼哼,群山知那是他到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冲刺,被绑紧的双手握成了拳,肋在手腕的电线引发刺痛,完的刺痛!
“不行!”群山懊恼地退了退,“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群山看着杨立中压来,一手扶着那玩意儿慢慢纳,停了停,他开始律动起来。他想起杨立中在梁家的度假村里骑,当时他的姿势跟现在很相像,即使被,他也矫健优雅地犹如在骑。
杨立中几仓促的呼以后,颓然倒,仰面朝天压着群山,他勾过手来,拍了拍群山的脸。“醒着吗?”
“行。”群山笑着,晃一白牙。
群山的材很够看,肩膀比自己更宽厚一些,腰腹的肌肉紧绷,而且呈现蜜。
“闭嘴!”杨立中狠狠地拍了一记群山,大外侧引发一阵麻痹火的疼痛,但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很能激发人的愉悦和兴奋度。群山拱起腰,抬起屁,一一合着往更深去。
杨立中摸了一把,发现那里已经如铁杵。
杨立中给自己套了几,然而无可奈何挽回不了,颓势已定。
群山很尴尬,“那怎么办?”
这场战斗直至双方都疲力竭。
杨立中知他需要这种刺激和治疗,所以并不阻止,也未加合。
杨立中拉过他的手到床边上。
“林伟……林伟……我你!啊……”群山声叫起来,“转个,我想……我想看着……你的脸。”
“怎么?”
“杨二,你真!”群山忍不住赞他。
绑结实了,杨立中帮着捋群山的长短和袜,让他赤条条地摊在床上。
“闭嘴,别叫我杨二!”
杨立中想起过去那次激烈的交,自己并非毫无快。于是他重新倒了一些剂在手心里,给群山的涂抹一番,然后背过去,自己给自己开拓。
“等一。”群山言阻止,一刻他把杨立中扑倒在床里,整张脸埋到腹肌,他用舐,用鼻嗅闻,用双手使劲搓,用耳朵紧贴膛去听劲有力的心脏搏动声,总之调动起所有的官,他在会肤接时带来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