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医,对人构造十分清楚,自然知折寒了什么,但皎皎不觉得师兄错了,所以自然不会承认。
皎皎:“江湖儿女,哪里那么金贵,什么地方都能住。”
二人心中瞬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不会吧?!
折寒却脆利落地跪:“是徒儿的,请师父责罚。”
皎皎不知人间疾苦,折寒却是从死人堆里爬来的,这家人不肯收银,他也不求,只是次日离开时,仍旧将这银悄悄放在了桌上,待到这家人发现,他早已带着皎皎走了老远。
两人在外又玩了几日,估摸着折弋访友将要回来,兄妹俩也不敢再在外逗留太久,租了一座船,无尘岛可不是这么好去的地方,寻常船只不懂阵法便会被困绕其中,到了阵法外围,折寒便带着皎皎以轻功回到岛上,脚尖沾地,顿时发现岛上气氛凝重。
兄妹俩摇,毕竟对他们来说,那个什么公算不得危险。
跟师兄在一起,皎皎永远不觉得无聊,哪怕是抓野鸡野兔来烤着吃,只能野外和衣而眠,只要有师兄在边,她都是不怕的。
皎皎瞪大:“还有这种事?”
此地不宜久留,此人父亲乃是当地一霸,还是赶紧离开得好。
爹爹是江湖中人,师兄也是江湖中人,那她自然便是江湖儿女,这有什么不对?
这人家是一家六,年迈的祖父祖母,正值年轻的夫妻,还有一双儿女,岁数与皎皎差不多大,家中甚是清贫,折寒给银时他们还不好意思收。
这么大一锭银,少说有五两,他们庄人家一年到的嚼,能有十两银便过得很滋了。
这是对外的说法,那死去的公是个什么
人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而且晚上冷,师兄都把她抱在怀里搂着睡呢!
折弋却:“我怎么听说,离无尘岛最近的城镇,有位年轻公被江湖贼寇给杀了?甚至于与那年轻公交好的几个人,也都了事,落了一的残疾。”
“只几顿清茶淡饭,如何使得住?”
折寒不敢再笑她,怕皎皎小姑娘恼羞成怒,便带着她去了一人家借宿。
结果世事便是如此无常,且巧合,折弋提前访友回来,发觉女儿与徒弟都不在岛上,看到留言后险些气死,折寒与皎皎顿觉发麻,两人慢吞吞蹭着去了折弋那里请罪,果不其然,折弋已经坐着等他们了。
但今日已经回不去了,采购船已经回岛,就算租船回去,也得等明日。
罚折寒不懂事带皎皎岛,折寒心甘愿受罚,所以罚他没用,要罚皎皎;罚皎皎不乖偷溜去,皎皎也毫无怨言,所以要罚折寒。总之,折寒的错要罚皎皎,皎皎的错则要罚折寒,这两人才会吃足教训,次再也不敢。
师兄上那么温,皎皎可喜师兄了!
折寒将皎皎留在屋,示意她捂住耳朵,才的房,杀了那公后,他又面不改,将其他几人一一阉了,这才离开。
折弋又问:“此番岛,可有遇到危险?”
她大言不惭说自己是江湖儿女,折寒被她逗笑,瞬间莞尔,皎皎见师兄笑话自己,如何肯依?立刻扑上来,趴在折寒背上拽他耳朵摇晃他肩膀,不许他笑。
折寒算得不错,他与皎皎城不久,城门即刻紧闭,开始全程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