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屋,便献宝般将怀中藏着的油纸包拿来:“师兄!这是我留给你的板栗酥,你一定要尝尝呀,刚炉的,好吃极了!”
折寒无奈:“有门不走,怎地偏偏要走窗?”
今年的杏花开得好,皎皎年纪增长,便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从她生起便在这座岛上生活,虽然过得很快乐很平安,却不知外面是什么样,因此常常想要偷溜去玩。
折寒虽然在岛上过了好些年,但对外界并非一无所知,岛上仆
折弋也未尝不知,只是折寒每次都能完成他布置的功课,且学得很好,他便睁一只闭一只罢了。
她真心想要学,折弋自然不会不教,比起教徒弟,他教女儿更加用心,不仅教皎皎用药,还教皎皎用毒,毕竟她武艺不佳,再怎么练,也终究只能跻江湖二手,日常自保虽然没问题,可一旦遇到真正的人,只有被吊打的份儿。
但折弋不许她到乱跑,怕她去遇到恶人,十岁的小姑娘生得可,外拐坏人那样多,即便皎皎有自保的本事,他也不放心。
折寒打开油纸包,里有一块小小的板栗酥,还是温的,他拿起来咬了一,果然十分好吃,栗香醇厚,令人回味无穷。
只要他说好吃,皎皎就开心,随后她立刻将油纸毁尸灭迹,毕竟爹爹的鼻比什么都灵,她就是偷吃一甜糕,都会被抓到,可不敢跟爹爹对着。
折寒正在房中功课,他不仅要习武还要读书,每天都有课业,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游刃有余,一听到这声音,他便知是皎皎来了。
折寒还是很吃甜的,不过皎皎慢慢懂事,也知师兄不能吃太多甜,因为为了巩固师兄的骨与魄,爹爹特意为师兄制定了谱药膳,还有每月一次的药浴,因此皎皎不再像幼年那样攒很多分给折寒,只留一让折寒尝尝味。
折寒在习武上天赋极佳,读书也不差,但他有一好,那就是皎皎一来找他,再重要的事儿也瞬间放,只陪着她玩,皎皎说什么就是什么。
皎皎学得很认真,她在此一上的确很有天赋,学得极快,很快,折寒再受伤的时候,便都由皎皎来给他理伤了。
然而通医毒,便是遇到人也不用害怕。
正要放手里的笔,便看见面前窗台上,现一个小花篮。
皎皎吐吐,地朝折寒伸手臂,折寒轻笑,先是接过她的小篮,然后倾掐住她双臂,将她抱起来,从窗外面抱到屋里。
时光荏苒,皎皎已经从五岁的胖娃娃变成了十岁的小姑娘,她幼时上肉多,随着年岁增长逐渐褪去,十岁的皎皎已是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十分致可,又天真,被折弋保护的极好,她还是吃甜,但已经学会有度,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喜吃就一定要吃得肚溜圆。
“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折寒:“好吃。”
那是皎皎常用的小花篮,里折了几支还沾着的杏花,十分媚好看,皎皎的小脑袋瓜突然从窗冒起,与小花篮持平:“师兄!我来找你玩啦!”
十岁的皎皎型小,又很轻盈,多年习武,折寒抱她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师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