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一怒之与肖氏分房睡,正巧肖氏有孕,十月怀胎,艰难生女儿,却被告知可能无法再有孕,正常人是对女儿更加疼怜惜,她可倒好,她觉得是女儿把儿给挤走了!
探花郎得知后与肖氏大吵一架,他的想法与母亲相似,一家人就是要彼此包容理解,为什么母亲能够为了她委屈自己,她却不能稍微谅一老人家呢?
孩的爹爹便赶了过来,上五品官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他认识玲珑与徐清婉,连忙行礼:“见过崔先生、徐教任。”
探花郎办了几件好差,慢慢升了官,他不可能每天都在家里,怕妻苛待女儿,便把女儿盈盈送到母亲边抚养,小姑娘跟祖母极好,小小年纪蹲地上玩泥巴,老太太笑呵呵的,等她玩够了再给她洗净
也是因为母亲病重,无法再抚养女儿盈盈,他才选择把女儿送来上学,果然,小姑娘上了学后每天快快乐乐,脸上笑容都多了,让他无比庆幸自己了这样的选择。
“爹爹……”小姑娘抱住父亲的脖,委屈巴巴地泪,肉嘟嘟的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老太太上了年纪,味重,吃辣,又总侍农活,这在肖氏看来简直不成统,可怜一老太太,以为能享儿的福,谁知儿媳是个大家闺秀,连带着她一把年纪要开始学规矩,免得给儿丢人,老太太胃大,也不敢多吃,也不好向儿说,免得挑拨了夫妻关系,时间一长,便面黄肌瘦起来。
矛盾在肖氏怀孕后愈演愈烈。
男连忙把女儿从妻手里抢走,抱起来哄着,那女看了,忍了又忍:“老爷,她年纪也不小了,还这样抱着成何统――”
之后那是人家夫妻之间的家务事,男将妻拽走,毫无怜香惜玉之态,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冷冷地说:“肖氏,你到底想什么?我与你说过,若非我母亲病重,我早就休了你!”
这肖氏不是别人,正是上辈嫁给徐凤言却和离,这辈还想嫁给韦邵元却无果的那位重生女。
她在家人的安排嫁给了与徐凤言同期的探花郎,探花郎是农家举,为人稳重成熟又有孝心,肖氏也算是嫁,夫妻二人也有过一段短暂的恩时光,可惜自从探花郎将母亲从乡接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盈盈不复之前跟母亲哭闹时的顽固,乖巧地接受了徐清婉,徐清婉一抱,才发觉小姑娘虽然肉嘟嘟的,但并不重,很是可。
徐清婉喜小孩,看到这么可的小姑娘也是母泛滥,朝她伸手:“盈盈乖,老师抱你好不好?你爹爹还有事要呢。”
白天母亲还在叮嘱他不要给妻压力,要顺其自然,他们农家不兴那些纳妾通房什么的,晚上他妻就自己搬去了隔间,让婢女睡了上来!
男哄着女儿,看都不看她一,好不容易让女儿破涕为笑,他才歉疚地对学校的老师说:“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边将她带回家去,盈盈要乖乖听老师们的话,好好学习。”
肖氏嫁给他后也是数年未孕,期间变着法的给他女人,探花郎气得要命,又不想与她吵,惹了母亲担忧。
小姑娘看见爹爹哇哇大哭:“爹爹!爹爹!娘不许我上学!我想上学!我不要回家!”
随后脸冰冷喝斥妻:“你又在胡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