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同志,你怎么在这里?”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天,不用掏粪浇粪的活儿,朱敬忠的心特别好。
他到东方舰队的驻地是为了施展抱负,而不是当农民!
他兴,陆悠可不兴,她没时间跟朱敬忠在这里磨嘴。
“陆悠同志?”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赶紧扶着陆悠的肩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站在陆悠面前,却像个小可怜似的,形象瞬间矮了一大截。
到时候,这些腌脏活儿可就得他一个人,他才没那么蠢。
这绝对不是他应该的活!
他真是被这几个月以来的工作给吓怕了,他可是正儿八经军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让他这么埋汰的活儿,真是暴殄天!
“别问那么多,赶紧放手,上船!”陆悠扒掉他的手,率先往前走。
自从第一次用海浪攻击无果后,乌壳一方就再无动作,好似那一次只是试探。
邢锋话音一落,坐在旁边的通讯兵摇了摇,如实回答:“无法联络对方!”
个球!
“被邀请?你现在要去哪?”陆悠心思一动,突然说,“就你这样的,舰队也不可能让你上船啊!”
“嘿,我不一样啊!我这不是要办正事么?”朱敬忠歪了歪嘴巴,脸上带着一抹痞笑,“我可是正儿八经被邀请过来的,你算什么……”
不仅无法联络对方,就连对方的信号,也无法捕捉。
陆悠:……
秦建国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一震耳聋的怒吼声:“还联系个啊!他们这么嚣张,我方海域犹如无人之境,这是不把我们东方舰队乃至华夏放在里!啥也别说,他丫的!”
即便如此,朱敬忠也很满足。
严格来讲,他今天也不算休息,只是换个地方工作而已。
“陆悠同志,你嘛?你要嘛?”等回过神来,朱敬忠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码边上,前面就停靠着一艘快艇。
“联系对方,那边怎么说?”邢锋沉声问。
但再不愿意,他也知轻重,不敢真的罢工。
真是邪门!
“我……你特么有病吧!让我带你上军舰,你是不是还在梦,这梦还没醒呢?啊!事,这里能什么……”朱敬忠意识地顺着陆悠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声音戛然而止。
好不容易得来一个机会,让他今天上军舰参观。这对朱敬忠来说,可不就是休息吗?
他拦住陆悠的去路,故意问:“陆悠同志,这里可是军事重地,闲人免。你就这么来,恐怕不妥吧?”
朱敬忠踌躇了两秒,最终还是咬牙跟上。
“诶诶诶,陆悠同志,我问你话呢,你咋这么没礼貌?”见陆悠看都不看自己一,直接走人,朱敬忠不了。
陆悠面无表地看了他一,伸手往乌壳所在的方向指了指,“事了,赶紧上船,带我去舰上,我有重要消息要跟邢锋同志说。”
这几个月,他每天给自己和同事思想工作,互相鼓励,互相监督。他就怕一个懈怠,这群自视清的文化人就撂挑不!
直到现在,邢锋还不知他们即将面临的敌人,究竟是什么。
靠,这个女人她是属闪电的吗?跑这么快!
因此,即使看到让他讨厌的人,朱敬忠的心还是很好,脸上甚至带着真心实意的笑容。
邢锋和秦建国等人站在军舰指挥室,看着停驻在不远的乌壳,以及上面的武,个个眉紧锁。
秦建国在心里默默吐槽,他不敢真的说,倒是有人说了:“,个球啊!睁大你的睛好好看看,乌壳上对着你的,究竟是啥玩意儿!”
“呵呵!那就太让你失望了!我正要去坐船!不仅坐船,我还要上军……”“舰”字还没说完,朱敬忠就发现自己被这个鲁的女人拉着衣服领走了。
“这,这,这,这特么是什么东西?啊?”看着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一幕,朱敬忠觉自己都了!
尽邢锋知很多幕,但他仍然不敢相信,海洋生竟然能在某一天,跟人类对峙,并造成恐慌。
陆悠抬看去,就见朱敬忠穿着笔的制服,脸上带着欠扁的笑容。
朱敬忠:……*%¥@¥%**¥%(朱氏不堪耳脏话)!
“你不也来了吗?让开!”
一抹焦急之。
“啥玩意儿,老又不是瞎,看不来?不就是舰炮嘛,老连导弹都不怕,会怕区区舰炮?”说话这人是个发花白的老将军,了一辈
“陆,陆,陆,陆悠同志,这到底,到底是,是啥啊!”朱敬忠目光骇然地盯着海面上漂浮的乌壳,语无次地问,“有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