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别说秦队长看了心疼,就算我是个女同志,也不忍心看呐!”郭芳假惺惺地安陆悠,但她话里话外的重却是――陆悠憔悴伤心的样,连女同志看了都心疼,那男同志呢?
她这么说,也是在暗示其他人:秦队长尸骨未寒,陆悠就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陆悠面无表地注视着郭芳,也没打断她的话,就这么让她继续说去。
等郭芳像个傻似的说了一大堆,却不见陆悠回应,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陆悠同志,你说是吧?”她赶紧引陆悠说话。
“是什么?是为了让我节哀,所以,必须照顾好自己的和绪,对吗?”陆悠扬起巴,突然冲郭芳笑了笑,“那照你这么说,我现在都这么惨了,必须要一些让我到快乐的事,对不对?”
“对!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郭芳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实际上却对陆悠嗤之以鼻。
这个蠢女人,男人了事,她竟然还敢什么让她到快乐的事……哈哈!真是人蠢不自知!
算计这么一个蠢货,让郭芳意兴阑珊。
看郭芳的不屑,陆悠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深。
“在这种况,能让我开心的事只有一件,你知是什么吗?”陆悠笑地看着郭芳,底浮起一丝寒意。
郭芳条件反地问:“什么?”
陆悠伸手,五指一张一合,“替天行,渣!”
“啪”地一声,她狠狠甩了郭芳一个巴掌,将她甩两米远。
“咚!”
郭芳应声倒地,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她见识过女人打架,不外乎抓脸咬肉扯发,却从未见想过陆悠会用这样简单暴的方式。
等她反应过来,刚想尖叫时,又是“啪”地一声,陆悠使劲扇向她另一张脸。
“噗……”郭芳吐一夹带着血丝的唾沫,里面甚至还有一颗牙齿!
“哇……”看到自己的牙齿,郭芳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恐惧,猛地哭了来。
“哭?你还有脸哭?该哭的是我!”陆悠一把抓起她的发,让她面朝自己。“看看你自己,连脸都不要了,你还算是个人吗?”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人有,有最基本的德底线!你有吗?你没有!”
“就算秦建国跟你丈夫不熟,可他们是战友,是同志,是可以一起并肩作战、将生命托付给对方的同胞!你敢不敢去问问你丈夫,问问他,问问他现在是什么心?他的战友、他的同志、他的同胞现在生死未卜!他的妻、他的女人、他的家人却在后方鼓励军嫂找家!你去问问他,看他还有没有脸来面对整个舰队的同志!”
“你是什么玩意儿?就凭你,也敢诅咒秦建国?”陆悠伸拳,从往上砸向郭芳的巴。
“咚”地一声,郭芳发一声痛苦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