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用手摸着爬满皱纹的脸,他缓缓睁开睛,里面闪过一抹痛。
“安知,你说,芷兰是不是被我误了,是与不是?”
杜安知轻轻叹了气,他上前将老人上落的毯重新盖上,沧桑的眸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悲悯。
“老爷,夫人她有她的信仰,她不会怪您。”也请您,永远不要怨怪夫人。
老人睁着睛看向深蓝的大海,底浮起一抹怀念,“我知,我知……芷兰她是有大志向的人,她要的是大事,我不能耽误她。可是……”
“可是,我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啊……”老人的声音带着一悲怆之,好似一秒就会哭声来。
“我真的好想她,好想她们……安知,我就要死了,临死之前,我还想再见她们一面。”
“老爷,您要听话,否则夫人会不兴。”杜安知用枯的手指替老人理了理发,他扯了扯嘴角,很少微笑的他作这样的动作,显得有些僵,“一别两宽,各生喜。夫人她希望您忘记她,希望您过得快乐。”
“一别两宽,各生喜……安知,离了芷兰,我如何喜?”老人阖上双,一行清泪悄然落,滴在他的脖上,了他的心里。
“安知,我乏了。”
杜安知取来手帕,轻轻替他拭去角的泪痕,“好的,老爷。”
等杜安知走后,躺在轮椅上的杜少君忽然睁开,撑着慢慢站了起来。
他扶着轮椅,往门的方向挪动。
这个房间,是照家里的卧室一比一定制而成,住了几十年的房,即使闭着睛也能走。
他留念的目光落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同样的房间,从他和芷兰成亲,到他离开芷兰,从未变过。
他用自己的方式,念着他的芷兰,好似她从未离开过。
这个房间安装了电梯,可以直达轮船的任何一层。
杜少君站在电梯门,重重摁“底层”的钮。
同一时间,陆悠和红海豚到达银沙群岛的南,远远地望着前那艘庞然大。
“好臭!悠悠,那个大东西好臭啊!”为智慧生,红海豚本能地不想靠近那艘巨轮。
陆悠从空间里取一颗剔牙珠,输系异能后,一淡蓝的膜顿时覆盖在她和红海豚上。
“你带着它,就不会有任何觉。”陆悠将剔牙珠红海豚的牙齿里。
一人一豚悄无声息地靠近巨轮,就在这时,只听“噗通”一声,一并不明显的落声突然从前方传来。
陆悠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红海豚如一箭矢,倏地窜了过去。
陆悠:……红海豚同志不愧是人类最好的朋友,随时随地救人的行为,已经深深地刻它的里。一旦听到有人落,它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
“悠悠,悠悠!快!快来救命啊!”伴随着红海豚略带焦急的声波传来,它驮着一个白的影也很快现在陆悠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