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啦!”
“她的伤没什么大问题吧?”陆悠问。
杨梅替张甜甜理好伤,随即用轻快地语气说:“没事,看着吓人,其实都是外伤,不严重。不过,也要好好忌,注意伤不能碰,这几天最好不要洗脸,睛就行了。”
“用不用再拿药啊?”看着张甜甜上过药之后更加恐怖的脸,陆悠有担忧,“这可都是抓来的伤,谁知萧铜宝的指甲里有没有什么病毒?”
“噗哧……”张甜甜被陆悠逗得笑声来,她摆摆手,拒绝了陆悠的好意,“没事的陆悠,大夫都说是外伤,不严重,不用吃药。”
“我不是大夫,我只是个护士。”杨梅有不好意思,不过,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她还是很有自信,“是啊嫂,不用吃药。实在要吃,其实也可以。不过我的建议是不用吃,是药三分毒。”
“不是大夫还是护士,都是值得尊重的职业。”张甜甜抿着嘴,绪突然有低落,她自嘲地笑了笑说,“至少你还有一份工作,而我……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不求男人的认同,只求在任何时候,都拥有养活自己的能力。这样才有底气,也有了勇气,去面对一切……”
“陆悠,我是真的定决心要离婚。就算将来饿死,我也要离婚!不蒸馒争气,我不想一辈活得这么窝。”
“甜甜,你也太过妄自菲薄。”陆悠对张甜甜的自卑表示不太认同,“你那么能,光凭打渔的手艺,你就能养活自己。”
“你说得对,我从小就是渔民,哪怕家乡的海不如这边的海产丰富,但也饿不死人。”张甜甜笑了笑,底的温柔蔓延开来,“我有手有脚,只要不懒,我也能吃饱饭!你放心,我不是一个消极的女人,就算离了婚,我照样也能活去。”
“甜甜,你能这么想就对了!现在这个社会,比以前好多了,咱们女人的地位也提了很多。就连领袖也说过,‘妇女也能半边天’。只要咱们勇敢、勤劳,别说半边天,就是一片天,女人也能起来!”陆悠双手握拳,脸上尽是毅之。
“说得好!说得非常好!陆悠同志的觉悟果然很,我们大家都应该向陆悠同志学习!”金如妍走了来,她拍着巴掌,对陆悠的观非常赞同。
早先,邢锋同志就跟她提过,陆悠的思想觉悟非常,并向她建议,可以将陆悠同志培养起来,作为她的接班人。
说实话,金如妍并不是不愿意培养陆悠。可她在其位,对妇女工作非常重视,只是思想觉悟足够,也不一定能够好这份工作。
在陆悠住家属院之后,她跟陆悠经常来往,也对她有了一些了解。
她个人认为,陆悠同志并不适合这份工作。
陆悠事很脆,她不喜婆婆妈妈的杂事。再加上她年纪太小,岛上又有很多中年妇女。
说真的,她实在不想让陆悠整天为这家长那家短的事烦恼。
不过,不适合,不代表人家不会。
陆悠只是不耐烦家里长短,但真让她这种事,她也能好。
“小张啊,不你作怎样的决定,咱们这帮妹,永远都是你最实的后盾!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错,你不需要自责、疚,也不需要害怕。”金如妍肯定地说,“就算你跟萧同志离婚,你也是咱们海军军嫂。”
如果说,之前对张甜甜只是同,那么现在,金如妍对她却有欣赏的意思了。
金如妍也知,张甜甜之所以能够定决心离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没孩。
没有孩,就没有挂念。有了孩,需要考虑的问题就很复杂。
不怎么说,张甜甜勇敢地踏了第一步。
只要她能保持这种积极向上的思想和态度,哪怕不离婚,她也不会再重复之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