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伸手,怕待会自己说真相陈乐会倒了,所以先扶住陈乐。
“什么事啊?”
斥翁米人向陈飞扬述说时,曾调赫查海的民风不同,但在陈飞扬看来,那是蛮夷无知,他为南人,只奉行南人教养,“她是一个杨花,不守妇的女人,比那秦楼楚馆里的烟花女还不如。”
陈飞扬继续:“她曾跟过好些个男人!”
“谁?”陈乐脱而。他不信,因为这一年来明明只有他与兴善在一,如果算不上夫妻,那也是恋人。
陈乐返回堡垒群,抱上第二筐红果,走得不久,就被陈飞扬拦住:“小乐,我有事找你。”
陈乐的脑霎时炸了,立刻想起捕鱼那天的那个人。
“留在这里,你要日日受折辱到几时?”陈飞扬的声音骤然亢,本来半句是“陈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却思及陈乐不知,他本人才是伤得最深的一个。
陈乐启唇,想说如果要离开,他想带着兴善一起。
“为什么?”陈乐问的是为什么,心底却意识地默喊了声不,他不能离开她。
说什么将他从南风馆救来,在陈飞扬里,兴善比那些南风馆的人更可恶,她将他从火坑里捞,给他希望,让他,然后弃如敝履。如果小乐那时才知真相,一定会跌万劫不复的深渊!
言语间,陈飞扬另一只胳膊也已扶住陈乐:“她有好些人的,不止你一个!据说赫查海人里也有她的相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在2020
飞扬哥说得太坏了,觉是在侮辱兴善,他听着难受。
陈乐断续:“她将我从南风馆里救来,是恩人……”
“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但肯定有一个的,但那男早早就醒悟了,离开兴善,娶妻生重回正途。对了,他有一双黑眸,在赫查海算是异瞳。”
得一样。
陈飞扬却面凝重,伸在空中的右臂完全没有要放的意思:“轻重缓急,你待会再送。”说着夺过陈乐手上的果筐,放。
“真的是吗?你扪心自问!”陈飞扬痛心疾首,小乐是被妖女迷了心了!
“我向商队里的人打听过了,他们都同兴善打了数十年的交,对她的底细颇为了解。”
陈飞扬遂直言转述斥翁米人的话:“兴善喜黑眸男,这在北方诸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没有一个她是真心,也许在堂堂赫查海首领里,你们皆只不过面.首小倌!”
“据说兴善偏黑眸男,夸赞捧,引诱他们,而后厌了,就抛弃……”
“唉!都曾留宿!不清不白的,脏得要命!今日在我们前那个商队,是如鸥的,领的是他们落的长老。理商队经营,是小事,完全不需要长老亲自来,但那如鸥的长老却曾是兴善的相好,今日来十之有九,是要会他的老人!”
陈乐瞧着陈飞扬同又痛心的目光,不等对方说完,他两只胳膊瞬间蔓延了鸡疙瘩。
“不要这样说她!”陈乐打断陈飞扬。
“你跟我离开赫查海。”
虽然斥翁米人说是那些男人跟过她,但陈飞扬不以为然,女如莵似缠树,必然是女人跟男人。
浑发冷。
陈乐朝他挤一笑:“我要先把这筐果送去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