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曹亦寒听他的语气冷冰冰的,便忐忐忑忑地说:“是柔柔表妹托我来打听消息的。”
曹公也没想多留,忙向着定远王行礼告退。
曹亦寒胆战心惊,魂魄都要给他吓飞了,嘴唇发抖,竟无法回答。
而且正是因为在英国公府借住,才阴差阳错地让沈柔之认识了徐麒臣,生那段该死的孽缘。
果然是知莫若父,定远王一猜就着。
两人就像是一狼跟一只兔,气质上天壤之别,气势上也相差甚远。
谢西暝见曹亦寒脸发白,却懒得理他,喝:“你该走了。”
打发着近的人探听消息。
谢西暝是个京的名人,虽然行事风格跟曹亦寒这种绵的小公不是一路,但曹亦寒对他却并不陌生,先前甚至曾见过他几回,只是从没有像是今日一样离得这么近。
谢西暝的双眸漆寒,神凌厉地盯着他:“我是说,柔柔是我的,你最好别动任何心思,不许你唤她闺名,不许你碰她一毫,你敢动她一发丝儿,哪只手碰到,我就剁了哪只!你明白吗?”
不过曹亦寒那战战兢兢的恐惧之意,简直是有睛的人都能看来,倒也不用费心多想,只是猜不到为什么要吓唬这贵公。
曹亦寒才要行礼,谢西暝已经先开了:“你在这里什么?”
见曹亦寒去了,谢礼皱眉:“你又什么了?他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打听你的消息,你总不会恐吓他什么了吧?”
可偏偏是这个他瞧不起的人,曾经借着“亲戚”二字,不知占了多少便宜。
之前徐麒臣在都察院里特意提到曹亦寒,就已经让谢西暝手心了。
谢西暝盯着面前这粉团儿似的纨绔公,这种风绵的公哥儿,他一只手掐死十个还轻轻松松。
谢礼哼:“你不要以为这京城就任凭你横行霸了!他好歹也是国公府的人……你
曹亦寒吃惊地看向谢西暝:“啊?我、我……”
甚至在冒个徐麒臣之前,英国公府里暗中有许多传闻,说是那位寄居的沈家表妹,同府的二公亲密异常,十有八/九会谈婚论嫁。
本来这回答无可厚非,毕竟谢西暝住在沈府,名义上是沈柔之的“弟弟”,曹公觉着自己跟他也算是有儿沾亲带故,又是为了他来的,总会对自己和颜悦些吧。
“小郡王,你、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曹亦寒战战兢兢地说,“什么其他主意?”
曹亦寒还在诧异,谢西暝已经不偏不倚地走到他的跟前。
正在此刻定远王走来,才算是解了围。
谁知这一句反而戳了老虎鼻,谢西暝神一变:“她的闺名也是你能叫的?”
谁知正在等候,却是谢西暝走了来。
看他目瞪呆的样,谢西暝重又说:“这几天你们国公府往沈府跑的勤,但我告诉你,你们要是念在亲戚面上,那就平安无事,只千万别打其他的主意。”
谢西暝冷冷:“我用不着他来打听,这个殷勤也不用他献。”
曹亦寒吓得双发,他似乎明白了几分,震惊地看着谢西暝:“你、你莫非是说……”
“哼,”谢西暝冷笑:“从此之后,若再叫我听见从你嘴里冒‘柔柔’两个字,我切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