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以及里关于木芙蓉的说法,都是自徐麒臣之。
他毕竟又不是酸溜溜的文人。
只是这一世……是谢西暝忍不住先说来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谢(心~)
谢西暝啧了声:“那的确可惜,可惜省了徐大人的事儿了。”
谢西暝眉一皱,向来惜字如金的徐大人忽然变得这么“健谈”,自然有缘故。
“什么?”
而沈柔之之所以喜的原因,是最初的最初,徐麒臣曾经跟她说起过。
两人嘴里都说“可惜”,但彼此的脸上却都写着明显的“冷漠”。
这个伪君,向来是最会戏,最会玩人心的。
所以在那之后沈柔之想跟谢西暝再谈论这些诗词之类,谢西暝每每的脸不对,正是因为他知自己是“偷”来的,且他也是极不愿意提的,毕竟这是徐麒臣珠玉在先,对他而言像是一刺。
要是可以真想堵住他的嘴。
徐麒臣:“郡王是担心外沈家的人等急了?”
谢在2020-10-0721:32:01~2020-10-0
但谢西暝又不想让徐麒臣察觉自己的反常,当哼地一笑:“沈大人,你果然消息灵通,竟连柔柔的闺名都知了。向来听说徐大人冷心冷面,谁知忽然一反常态,非但替沈大人开脱罪责,甚至帮着在京找新居,还公然唤人家女孩儿的闺名,不知大人是几时变得如此古豪放不羁了?”
她原本是孤陋寡闻并未看过的。
惜啊。”
――枉教绝世深红,只向深山僻开。
谢西暝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知这两句是沈柔之所极喜的。
正如柔之所记得的,这两句诗,原本是在洛州时候,谢西暝先提起来的。
但是柔之不知的是,其实这两句诗,谢西暝原先也是一无所知的。
徐麒臣定定地看着他:“怎么,莫非是我哪里说错了?”
如果不是他……一切就不会开始。
徐麒臣听了这句,深看了一谢西暝,便不动声地整了整衣袖,后退一步,准备迎接王爷。
徐麒臣看着他:“我问了他几句,才知他是受了沈家姑娘……哦,柔之所托才来的。”
就在他几乎捺不住的时候,门外有侍从来到:“定远王到了。”
谢西暝的都在,忍不住怒:“住!”
谢西暝的心火烧得很烈,恨不得就公然地戳穿徐麒臣的假面。
徐麒臣忽然:“其实外等的除了沈家的人,还有一位,是英国公府的曹公。”
谢西暝听他忽然唤柔之的名字,在瞬间骨悚然。
如今徐麒臣竟公然地跟他说什么“知音”,语气中似另有所指,简直像是在戳着谢西暝的心。
“跟你无关。”
谢西暝说完这句:“既然这样,徐大人是不是已经问完,我可以走了吗?”
“那人的尸在葬后不久就给盗墓贼挖了来,尸惨遭野狗啃咬,如今早不复存在了。”
徐麒臣笑的讳莫如深:“郡王姑且就当是我格外的看沈通判……对了,还有柔之,她年纪虽小,却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先前我去沈家,无意听她说起崔橹的诗,‘枉教绝世深红,只向深山僻开’,却……竟像是我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