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虽然也有些后悔,只是从没有爹给儿低的理,所以也任由他自生自灭吧。何况当初事发,他居然不好好解释还放火,就算我有错,他这样岂不是火上浇油?”
定远王叹:“皇上不知,西暝年纪虽不大,却很倔,先前的追杀害得他几次命一线,加上昨晚上差打死他,他已经恨上了我,昨儿也不回地跟着沈承恩走了。”
王妃跪地,声泪俱,说起当日王府血案,其实并不是谢西暝所为,其实是自己兄弟喝醉了酒,不小心跌倒在山石上撞破而死,自己当时因跟恼恨谢西暝向来轻视自己,加上当时谢西暝恰好路过,急怒攻心之,认定了是他的手。
“编来的?亏你想得来!他再怎么样也是个小王爷,是个男人,这种龌龊腌臜的事,要不是真的他会编来?你当他是什么人?”谢礼且说且用力将王妃的手腕甩开。
定远王:“臣也不知竟是这样,是利令智昏的听信了妇人之言,如今的儿也不肯认我了,声声地要跟臣恩断义绝,宁肯去认别人当爹呢。”
偏偏小扬王生得清秀如,加上年纪不大,也许那混账东西迷心窍昏了也是有的。
谢礼说:“当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少不得……咱们低个吧。”
当就同王妃商议了几乎通宵,次日一大早,谢礼先派人往扬王府走了一趟,又即刻收拾同王妃面圣。
定远王也说:“臣当时也是听信了她的话,以为是西暝杀人,所以才打了他,谁知那孩年纪虽小气很大,他见我不相信他,就放了火逃走了。昨儿无意中知他回了京,便把他叫到王府,毒打了一顿……是扬王及时赶到说了实,臣问这妇人,她才终于承认并不是亲看见了犬杀人,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
“胡说,再怎么样也是你儿,骨血亲是打不断的。”
定远王不理她,只说:“事到如今,就不必提以前了,只是小西杀人的事传遍了京城乃至天,若不想法儿解决了这件事,惹急了罗枢再掀来,倒霉的还是王府!”
王妃到了这个地步终于不敢再挑拨了,只小心翼翼地看着定远王:“那、那现在该怎么?”
皇帝听完两人所说,皱眉:“当初你命人追杀你儿,朕就觉着你的太过,就算真的杀人,也要把他带回来问明白了再置,何必急着要杀?要是有个误会,却先害了他的命却是无法挽回了,现在看来,果然给朕料中了。”
王妃往旁边一退,的确,她那位兄弟平日里逛青楼,养娈童,家里也有好几个姬妾还不够,她是知的,只是惯着罢了。
“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急躁?”皇帝笑了笑,又:“你刚才说的沈承恩,是不是先前京述职、如今在顺天府任通判的?”
“正是那人。”定远王皱眉,“他倒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收留那个孽!我质问他,他说什么……觉着谢西暝不是个穷凶极恶的,所以大胆收留了。”
一念至此,她忍不住心都凉了。
皇帝:“父无隔夜之仇,只怕是那孩的赌气的话,你好好说说就是了。”
,王妃本是明白的,可又不敢信:“王爷?这、这不是真的吧……是不是他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