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是谁?”
柔之见状,便打发她去睡,这才又卧倒。
沈柔之这会儿正是烦心的时候,哪里有心见客,可心一琢磨,忽然想到:自己显然是跟徐麒臣搭不上线,也没
柔之本想再多睡一会儿,到底是睡不成,便起来梳洗打扮,约莫半个时辰过后,茉莉忙忙地跑了回来。
宏伯去后,沈柔之回到里屋,思来想去毫无办法,正想去柜上找本书解闷,无意中发现那本她从沈承恩房中找来的诗集,突然间就想起了那日见过一面的徐麒臣。
于是赶紧给两个小家伙洗脸手,整理衣裳,叫菀儿陪着,并照料他们的娘一块儿送去谢西暝那里了。
茉莉:“这会儿怕是已经门了。”
沈柔之听了这句话,心里却是半酸半楚,谢西暝知她会担心,才叫宏伯过来递话,他既然这么说,想必没有大碍,但是这件事将怎么了局?毕竟那是打死人的罪责,就算昨晚从王府活命回来,如今都察院面,谁知会怎么样?
沈柔之猛然一惊:“都察院?”
次日,如如跟沈奥天不亮就醒了,倒是柔之因为半夜才睡,一时还有些困乏。
沈柔之忙笑:“回来了,我……”才要说让人去叫谢西暝来,又想起昨晚上的异样,便:“我叫菀儿把你送过去好吗?”
如如便满是期待地问她:“长,哥哥回来了吗?”
如如兴的拍手:“好啊好啊。”沈奥忙:“我陪着如如过去。”
沈柔之正在着急,却是宏伯走了来,门行礼:“哥儿刚才有事先去了,命我过来跟姑娘说一声,这不过是走个过场,没有大碍,让您安心等他回来就行。”
外秋风窗,发呼呼响声,柔之想了一会儿,了会儿神,又回看看两个小家伙,替他们掖了掖被,才也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是姑娘的表哥曹公,还有一位表妹。”菀儿笑地说:“我看您也好收拾收拾,他如今去了老太太那里,必定还得见你的。”
一想到那人,沈柔之便愣住了,自己的父亲对于这位徐大人甚是推崇,把他说的无所不能,偏偏徐麒臣又是都察院的人,如今谢西暝去了那里,是不是……能够求一求他……
她有些自责当初上京的时候并没有替谢西暝多想,也许……那时候该劝着他,叫他别跟着他们京了。
茉莉:“是啊,偏偏老爷不在家里。不过我看哥儿已经去了。”
昨晚定远王府发生了什么,沈承恩跟谢西暝都没来得及跟柔之细说,好歹人回来了,虽然带着伤倒也罢了,如今又要拿人,柔之忙:“快拦着他,叫他过来!”
沈柔之想的疼,正在这时,菀儿却回来了,竟:“姑娘,英国公府里来人了。”
只是当着宏伯的面儿,柔之少不得打起神来,问如如沈奥等在哪里,宏伯说:“先前二房里的小跟哥儿来找,他们正在院里逗猫玩儿呢。”
可惜父亲已经府了,而且又听说这位徐大人向来以冷不徇私著称,何况他们这种才上京没有基更无深厚交的人家呢。
茉莉说:“姑娘,刚才外有人来,说是什么……都察院的人,传咱们哥儿过去问话……”
叫人去关了院门,自己来看沈柔之有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