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曹公有些失落。
说的老太太又心动了,连二房沈秀才跟曾氏也很是向往,毕竟国公府里的公们上的学堂,当然要比外的好很多,若是沈逸振也能过去,那可是求之不得,曾氏立刻暗中对丈夫示意。
沈承恩总算能气了,见老太太喝了药歇,便去找柔之。
李氏见他竟固执不改,知求不得,等太医来给老夫人诊了脉,断定没有大碍,便又寒暄几句,告辞而去。
若不是看沈承恩没有表态他们还有分寸,几乎就要迫不及待地先答应了。
沈柔之虽然也一肚不满,但就算说了也于事无补,于是反而劝着沈承恩:“儿孙自有儿孙福。父亲不必过于恼怒,也不要白白地多跟她生气了。”
“而且怎么样?”
彼此把分别后的种种各自说了,沈承恩最关心的本是谢西暝的事,沈柔之如实说自己已经知,并且把珍之无意中也看了信,以及珍之跟韩家的事也都说了。
所以就算是李氏说的天花乱坠,沈承恩仍是持己见,只笑:“老太太一时才京,暂时不便挪动了,何况既然都在京,互相走动也是方便的。”
沈柔之歪想了会儿:
沈承恩虽然也有几分动意,但这房可是徐麒臣叫人找的,如今这么快就丢这里跑到国公府去,却像是拂了徐麒臣的面,虽然徐大人也未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李二夫人很是贴,说:“老人家年纪大了,虽然多半只是因劳累过度,但也不可轻视。”于是唤了一名丫鬟,吩咐:“去叫太医院的方供奉过来,给老太太看诊。”
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谢西暝不在,因问:“小西哪里去了?”
说了这些,自然不免又跟说起要请他们到国公府住着的意图,她的话术极为明,带笑说:“一家亲戚,分两里住着,叫京城里的亲戚朋友们知,还以为我们冷待了老太太跟外甥女儿呢,而且这里虽然也不差,但到底不如住在府便宜,一则是亲戚们闹,二来,这里老太太年纪大了,沈奥等年纪又小,到府住着,照料起来也妥当啊,连沈奥他们上学也是现成的不用心,一家和乐团圆的何等之好?”
这一席话真是有理有据,竟像是一万个去的好,一万个留的不好。
沈承恩叹了声:“唉!真想不到,本以为一家在京团团圆圆的,她偏给我闹这一……算了,以后再说吧。”
半天沈承恩才把这番话消化了,听说韩家定,他心中恼怒:“珍之实在不知好歹,嫁给韩奇这种不堪的货,以后指不定如何呢。”
沈柔之说:“在过来的路上,他说有一件事先去理了,稍后才回来。”
毕竟知了谢西暝的份,自然会知有关他的那传说。
这日,原本清净的府中着实闹了一阵。
老夫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一时惶恐,连沈承恩也推辞不要,二夫人不由分说,笑:“不必如此,大家都是亲戚,何必这样见外呢?”
老夫人因为太过倦乏,只陪坐了会儿就要安歇。
沈柔之笑:“有什么可怕的?不过也是一个鼻两只,而且……”
“哦,”沈承恩,想了想,又问柔之:“小西……你觉着小西怎么样?你、怕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