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赤的打脸啊,他惨兮兮的扯着嘴角,忘记是自己把脸送到人家鸡巴面的。
雨衣的小国旗的连底座都要爆炸了,而一直迎风的国旗也湿的让人心疼了。这会扩张再慢去会死人的,所以那谁恶狠狠的在挤一滩油,不等回温就把手指了去。一去了两个指节,手指的每一个隙都被灼的包裹温着,而泪的小国旗还是兴奋的哭着没受影响,那谁摸过枕垫在肩膀面,更方便自己使劲。他左手紧紧的扒着屁中间的,右手的手指不停的打转,已经到了四个,顺利到匪夷所思。他忍不住凑上去想看看这人的肉是不是特别构造,却闻见了一熟悉的沐浴香气。
他不满的爬上床,看着靠在床那谁曲起的膝盖和人鱼线交汇的阴影,咽了咽,迎着那谁不知所谓的目光迅速地爬了过去。那谁放了膝盖伸直了,他跨坐到了那谁的大上,虚虚的环着那谁的脖,得意的笑着说:嗨我家小国旗来看你家的小国旗了。
黑透明的小国旗泪满面,大概是不满意自己被关在这个柔的笼里。
他冷哼了一声,扶着床站起来一边看着那谁上床一边脱衣服,羊甲扔掉扔掉,衬衣没耐心解扣扯掉扯掉,扯开腰带和拉链和一起踹掉踹掉,沐浴着湿气和气的小国旗一一的戳着他的神经。他突然间脑灵光一现的想,他大概真的疯了。
他想,大概是被厌恶了,整个人都无力的在了那谁上,穿着雨衣的小国旗从嘴里了来打在他的脸颊上。
把自己给扒光了,快!
那谁直起,把上的蠢货翻了来,他看着男青年的小国旗降去,看着旁的男青年里的意,他想他真是有病,怎么这般旖旎的风光都能被自己
“我看见了。”
那谁哈哈的笑声,说你呀你呀,用力的搂住他,贴着,腰紧着腰,国旗着国旗,俩人又啃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蠢家伙拆掉了关着小国旗的黑笼,给小国旗上一雨衣后用嘴了去,一边用力的着一边慢腾腾的挪动,直到把屁挪到了那谁脸前,俨然就是69的架势,不过蠢家伙却齿不清晰的说:帮我扩张吧。
小国旗越发的胀大,蠢家伙已经不上气了,听着费力的呼声,那谁忍不住凑到上恶狠狠的咬了一,泪的国旗忽然僵住了看起来就要降去,上的人也僵住了。蠢家伙并不蠢,他一心投的咬着却并没有忽略那谁凑到他前嗅鼻的动静。
啃着摸着抱着着,翻了几番,那谁笑眯眯的从枕摸一罐KY和一盒拆开的套套,对着上方已经迷糊的家伙说,我们?
可的蠢家伙说,好,,第一次我要在上面,把套给我。那谁毫不犹豫的递了过去,丝毫不担心自己失守。呵呵呵,会给自己穿丁字送上门的怎么可能是人的那个呢?
“我脱完了。”
他竟然提前洗过了,怪不得的那么容易。居然洗过了!昨晚起码三多才睡,早上门时也睡朦胧的,他为什么会洗净?什么时候洗净的?还有那条藏在仔里的丁字,莫非他已经被人吃了?这些都早就是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