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曾透自己的份呀。”其他地方都不曾惊动知州,怎么偏偏扬州城的知州就发觉了呢。
“哇哦,百灵鸟唱歌可好听了,你一定是在夸奖我说话好听,那我日后多说些,保不会让你失望的。”玲珑装聋作哑的,像是没有听傅楼屿的意思。
“我先前见过童知州,想来是被人认来了,无妨,去见见。”傅楼屿吩咐随从把东西提到后院去,他牵着玲珑的手去了前厅见客的地方。
府衙的车属于公有品,都会刻上印记。
“这是府衙的车,想来是扬州城的知州来了。”
“哈哈哈,你这丫啊,脸厚的像城墙。”实在是没有忍住笑意,竟也能这般歪曲,可偏偏,他却喜的不得了。
“无碍,孤边有人,童知州只当不知晓孤来过扬州就可。”本就是私人旅途,不必兴师动众,太多人知晓,反而不。
“官见过太殿,太妃娘娘!”
“好了,抱紧了,小心摔了,毁了脸,回去怕是诚旭要认不来了。”
“我不听我不听。”玲珑捂住耳朵,谁听夫君说自己脸厚呢。
一看见傅楼屿来,连忙站了起来,松了气,太殿终于回来了,这太殿旁边的人,怎么比太殿还难伺候的样?
“哼哼,那是,”玲珑傲的撇撇嘴,又问他:“在你里,我是不是特别吵啊?”要不然怎么会一会不说话就开始找了。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唐平一般,甘心一辈待在一个地方,大多数人当官,自然是指望着升官发
“殿英明,官有些政务想与殿商谈一番。”好不容易等到太殿来一趟扬州城,他不得抓紧机会表现,在太殿面前博个好名声,日后升官的机会也多一分。
“像只百灵鸟,你说呢?”百灵鸟最喜展示歌,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那可就真是说玲珑吵了。
“不必了,童知州可是有什么事?有事但说无妨。”
“娘真厉害,说梦话还能准确的接上我的话。”傅楼屿的手臂紧了紧,面带苦笑,无论何时何地,她总能以最轻松的方式勾起他的绪变动,成亲多年,一如既往,像是不会腻一般。
回到临苑,大门有两辆车,玲珑挣扎着来,“这似乎不是我们的车。”
“他敢,他要是认不来,那就不理他了。”话虽如此,玲珑还是老实的抱紧了,已经离开了嘈杂的街,正往园那边去,园十分安静,适合休息。
果然是童知州到了,坐那喝茶,一旁伫立的正是深。
“童知州免礼,请坐。”
“是,官明白,这临苑殿住的还习惯吗?是否需要官为殿安排其他的宅?”
深向来不招待客人这样的事,所以站在一旁有些不适从,脸黑黑的,看来童知州还以为自己是哪里错了,得罪了太殿边的人。
我说的是梦话。”玲珑的声音轻缓,气洒在傅楼屿的耳边,若有似无的引诱一般。
“官失察,不曾早发觉殿和娘娘驾临扬州,来时才知晓殿和娘娘去了城,官应当多派些人手保护殿和娘娘的安危。”童知州可是吓的不轻,要是太殿和太妃在扬州城了什么事,那他的仕途也就走到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