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位拉上两舱的窗帘,偷偷地伸了一个懒腰,还没重新放松,舱就打铃了。
她,扁扁嘴巴,说:“主要是滕立君太贱了。啧啧,亏他还是男人呢。”
2号位看了他一会儿,说:“那就好。明航的原航线多的,以后多飞飞就没事了。”
忽然,她问:“对了,你对象是哪里的?也是圈的吗?”
。
她若有所思,又问:“你们交往多久了?”
“嗯?”她的面一僵,不好意思地笑,说,“先前那件事,不是闹得大?以为多多少少会影响嘛。”
舱广播在起起伏伏的颠簸中结束了,乔宇颂咽一唾,悄悄地松一气。
“哇,那是科学家咯。好厉害。”她叹,“嗯,科研好,吃公家的饭,福利好,肯定也没有绩效考吧?”
“对了,你不然个戒指啥的,这样就不会有人问你结婚了没。我们公司很多男的都这样,尤其是空乘――虽然也没几个男空乘,哈哈。北航不是?”她好奇地问。
他摇,说:“不是,他搞科研的。”
2号位拿起手持话筒,舱播报:“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受气影响……”
她靠着座椅后背,望着天花板,轻轻地哼歌。
看来他因滕立君上的新闻,已经在整个民航圈传遍了。乔宇颂笑得尴尬,想起早餐时和他们的对话,不禁怀疑她们当时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不过事已至此,他只能既来之则安之,除非他不再飞了,否则怕是到哪里都得带着这桩往事。
广播行至一半,飞机突然沉,乔宇颂皱眉,抓紧安全带。前厨房里的品发轻微晃动的声响。
乔宇颂忍俊不禁。
乔宇颂带着谢。
“难怪?”乔宇颂谨慎地问。
乔宇颂和她回到座位好,系上安全带。
经她提起,乔宇颂想起的确该如此。以前他在北航,凡是已婚的、有交往对象的空乘,大多都在上班时婚戒。更有甚者,哪怕是单也的,只是为了避免被搭讪。很多人不知戒指在其他手指的义,可只要在无名指上,绝大多数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惊讶地眨了眨睛,说:“那基础蛮好呢。难怪。”
乔宇颂回到前舱,与驾驶舱通话,确认她们的用餐时间后,开始加员工机餐。
听她说的是交往,乔宇颂不由得想起早餐时自己分明说过已婚。是她没往心里去,还是不相信?乔宇颂说:“认识的时间长,有十几年,今年才开始交往的。”
“以前不常飞原吧?”2号位挂上话筒,关心,“要不要吃儿话梅?”
乔宇颂听她哼的是,想笑又得忍住。
飞机上没有难缠的乘客,除了有两位女士晕机以外,其他人的状态都良好。
关于这些,乔宇颂真不知,讪讪地笑了笑,说:“可能吧。”
不过,难他要自己买婚戒吗?思及此,乔宇颂不由得苦笑。
“那倒没有,我们对彼此都十分信任。”乔宇颂说。
乔宇颂的年纪比她大,飞行时间和她差不多,但原飞行经验不足。为男,现在怯态,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承认:“确实飞得少,不过没事。”
“我觉得麻烦,就没。”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