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辉煌起初被安母吼得有懵,但当他想到自己这半辈所遭遇的一切,积压在他心里的怒气极速飙升,他一脚踢翻菜篓,犹如一个斗架的公鸡,梗直着脖走到安母面前,与其四目相对的回喊:“谁让你生孩了?我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是有家有业的,你还像个虫似的贴过来,说什么你不在乎,执意把舒白生来,我当初还以为你是真的我,可事到如今我算看清楚了,你就是看上罗氏的家业,看中锦黎他妈的位,你怎么就没有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呢?你也?你就是一条血虫,你的儿也是个扫把星,自打他了罗氏,我就开始各种不顺,最后还被赶了罗氏了监狱,你敢说这一切与你和你儿没有关系?”
“你……你自己没有能耐凭什么把错全怪在我们母上。”安母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泪噼里啪啦的掉着,嘴上却仍旧讥讽着顾辉煌,“顾辉煌你也别把自己当成受害者,你有种……你当初就拒绝我啊,还和我上床,说什么喜我的小鸟依人,还说你老婆她冰冷贵,你心里总觉得不上她,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你,呵呵,这些话你难都忘了?我还记得你……”
安母:“……”
顾辉煌却不以为然,他皱了皱鼻,脸上有几分嫌弃的轻哼一声,“要?要他不努力琢磨赚钱的路?每天就知睡觉,然后哈哈哈的笑?安然,咱们已经搬离京市了,这里就是一个小县城,早就脱离了罗氏的控,想找个工作其实并不难的。”
“可,可是舒白有案底的。”安母的声音逐渐变得又细又小,就好像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说起话来都带着羞愧。
“你给我闭嘴!”顾辉煌被安母气得不轻,他伸手就要去掐安母的脖,却被突然现的安舒
历了那么多非人的待遇,你还指望他像正常孩那样吗?”安母回忆起当初安舒白刚刚狱的那几天,上各种青紫痕迹,没有一块好肉,整个人就像没了灵魂的木偶似的。
“顾辉煌!”安母的声音突然间大了起来,她的声音就像夏日的惊雷,将一切喧嚣的事吼得归为平静,她里有着各种隐忍和不甘,“顾辉煌你以前不是这个样的,你现在怎么如此冷血无?你怎么能嫌弃我们的结晶?你怎么能怀疑我?我为了你这一辈都没有嫁人,就盼着能有朝一日过上好日,可是你从一开始到现在都给了我什么?就连我生咱们儿的时候你都不在场,你只是一味的忌惮罗氏的老骨,你怎么就不能男人一?我这一辈可都给了你!到来换来的只有遭罪和落魄!”
此时安母的沉默,换来了顾辉煌更多的不满,“人都到这地步了,还不实际一,还盼着不切实际的事,当真是我顾辉煌的儿?我好歹也是罗氏总裁顾锦黎的生父,这两个孩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你这个时候知丢脸了,你早嘛去了?”顾辉煌没好气的瞪了一安母,旋即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有案底也不用怕的,你看我我现在就在建筑工地活,也没有人说我什么,就算不让舒白去活,他也可以在网上找找兼职,这每天什么都不,就傻愣愣的盼着睡觉,我看他还是着那飞上枝当凤凰的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