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愿意去,他见许坤言对自己勾勾手指,便放了手里削苹果的刀和吃到一半的苹果,乖乖地爬上了许坤言的病床,凑近许坤言,目光诚恳地等待许坤言的回答。
“嘤,言哥你还笑,我这还不都是因为你……”齐北城拿着纸巾不停地泪。
“北城,这怎么能使得?你怎么这么憨啊。”许坤言知齐北城是因为自己才变秃的,他是骂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只能半拥住齐北城的肩膀,了鼻,“以后别那傻事了,这发也是颜值的一分,你怎么能说剃就剃,再说你跟苏玉打电话,要在寺庙为我吃斋念佛,你难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连串跑步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许坤言本能的抱住了自家顾锦黎,看着门逐渐放大的圆型,他实在猜不来的人究竟是谁。
“你怎么……”顾锦黎因为许坤言的话红了耳,他不敢挣脱也不愿挣脱许坤言的怀抱,他稍稍用力换了个姿势,他伸手臂圈住了许坤言的肩膀,角眉梢间都藏着数不尽的风和羞涩,“那就来吧,不过要等你好的时候。”
“坤言,你别理齐北城,他就是个大傻,他那天看你昏倒了,没有医生能救醒你,他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每天对着你抹泪,我看烦了就让他去寺庙为你祈福。”一直尾随在齐北城后的苏玉,抢在齐北城前面,连气都不多一的揭起了齐北城的老底儿,“谁知这小中了什么邪,昨天给我打电话跟我说,他在去寺庙的路上遇见了一位大师,大师说他的发能救你醒来,他就不顾我的劝说非要用他的发换你的健康,并为你在寺庙吃斋念佛,直到你醒过来。”
“等等,你先别哭了,你赶紧跟我说明白,你这秃是怎么一回事,这剃得就像灯泡似的。”许坤言接过顾锦黎递过来的纸巾,全然齐北城的怀里,看着齐北城那秃得都反光脑袋,终于忍不住破功地笑了来。
就在许坤言和顾锦黎面面相觑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许坤言睁睁地看着一个光以着一个极快的速度冲到了自己的面前,在那个光抬起的时候,许坤言这才认如今正抱着自己痛哭涕的人是谁,“北城?北城?北城!!!这几天不见,你怎么秃了?你这是要行变啊。”
“啊,那要等多久,不如你现在先让我咬一吧,也好让我解解馋,不然你每天晃在我面前,我都快馋死了。”许坤言说着就低吻上了顾锦黎的嘴唇,只是还未等他继续亲吻顾锦黎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己门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许坤言没有立刻回答顾锦黎,而是坏笑地勾起唇角,将顾锦黎整个人拉自己的怀里,他抱着在自己怀里不敢乱动的顾锦黎,倾咬住顾锦黎的耳朵,在其耳边沙哑着嗓音说:“当然是吃掉你了。”
“呜呜呜,言哥,我的言哥,你终于醒过来了,嗷嗷嗷。”齐北城没有理会许坤言的追问,仅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许坤言,紧接着他察觉到一旁目光冷然的顾锦黎,这才很识趣的松开了许坤言,并求生十足的解释着,“锦黎,你别怪我,我实在太想我言哥了,我这……控制不住啊,呜呜呜呜。”
许坤言就更加想不明白了,他伸手摸了一齐北城的,“怎么是因为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