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吃晚餐之前,贺琦年说有礼要送。
“这玩意儿你上哪儿来的啊?”盛星河问。
“也不算宝贝吧,就没来得及扔掉的垃圾。”
盛星河咬住筷尖,没好意思回答,但他看着贺琦年这副孔雀开屏的样就知已经偷摸着开过了。
四菜一汤,数量不多,但胜在量大,贺琦年家的餐盘的上盛星河两张脸那么大,盛汤用的瓷碗可以用来洗脸甚至养鱼。
夏日的天暗得特别快,等贺琦年的几菜完,天已经完全黑了。
“上回给你整理行李箱时无意间发现的,”贺琦年重新座,微微前倾,“我能打听打听,里面是什么宝贝吗?”
落日的余晖铺洒在餐桌上,角度一倾斜,减淡,最后落到地上,消失不见。
“那我帮你扔掉啦?”贺琦年作势抬手,盛星河“欸”了一声。
贺琦年:“你猜!”
盛星河:“那么请问里脊呢?”
盛星河有些惊讶:“你怎么知是我画的?”
盛星河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锅,扔垃圾桶:“你们家的锅质量也太差了,铲一就破了,里脊全漏了。”
贺琦年一边翻着背包一边说:“你现在碰到了。”
盛星河说:“我还没碰到寿星给别人送礼的呢。”
骄阳,横杆,垫,还有手牵手的两个小人。
贺琦年老实:“因为丑。”
盛星河偷尝了两片里脊,抬眸,看见他手上着个十分熟的小铁盒。
贺琦年知他脸薄,多余的话没说,只是将盒打开,握住那朵玫瑰花:“我给你变样好东西。”
小人的衣服上还分别画着两字母,“QN”“XH”。
“靠。”盛星河乐了。
盛星河的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盒,越看越熟:“你怎么找到的?”
恍惚间,盛星河仿佛看见了好几年前的那个小朋友。
盛星河笑着了一,双掌包住他的拳:“你要怎么变?”
盛星河“呿”了一声,“我画得可用心了,还特意打了好几通草稿才敢手。”
他剪断绸缎,揭开盖,贺琦年把脖伸得老长。
贺琦年握拳,将手伸向桌面的另一端:“宝贝,来,仙气儿。”
掌心中央躺着的不是玫瑰,而
盛星河狐疑地看了他一,试着掰开他的手指,贺琦年握拳的右手翻了个面,手指向上,缓缓展开。
“看来了,”贺琦年用筷尖戳着小人的,评,“你的屁应该再翘一的,没这么平。”
“我明明比你六公分呢,”贺琦年戳着糕上的两个小人,“为什么你把你自己的画那么长?”
里面是一只造型致的小糕,一香扑面而来,糕以白为主,中央用巧克力酱勾了一幅简笔画。
糙的画工,一看就是自盛星河之手。
“你打开看看啊。”贺琦年挑了挑眉。
如今,他变得更加自信、大、英俊、靠谱,围绕在他边的人也越来越多,但那颗心还是和以前一样。
贺琦年笑得不行:“还有肉吗?我来吧。”
盛星河求之不得,把围巾摘往贺琦年脖里一套,绕到后系上一个蝴蝶结:“肉都在冰箱里。”
佳肴上桌,盛星河从冰箱里一个淡粉的糕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