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你不是还回复我了。”
贺琦年醉意犹在,前言不搭后语,聊两句就嘟囔:“那你想我了吗?”
心好,在KTV玩游戏,结果被一大帮同学给灌醉,张大和秦沛一起将他送回公寓。
有不真实。
时间在指中过,直到收到圣诞祝福的那天,盛星河才恍然间意识到,他的二十九岁要结束了,从明年开始,他就是三字开的人了。
总有那么一些人在网上肆意宣着负面的绪,无法阻止,也没工夫去解释。
城市里有他想见的人,整段旅途都是愉快的。
还有网友冷嘲讽:受伤还有力来捞钱啊?上综艺能让你成绩提上去呗?
虽然谈恋这事儿是事实,但这也不是被人用来发和攻击的理由。
回首过往,失败了无数次,这对他的心理打击是十分巨大,但相比其他因伤退役,或是因为家庭原因被迫退役的队员,他又觉得自己还算幸运。
盛星河曾参加过一次奥运会的选,三次世锦赛选,都没有获得理想的成绩,第四次就是去年,因为韧带撕裂而弃权。
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对年龄的增长也有压
他不想因为这些扰而分心,只得推掉一些机会,就连在记者的采访中,他都很明确地回答:今后不会考虑娱乐圈。
盛星河琢磨着他这状态肯定是喝多了,没挂电话,陪他聊天,直到对面响起了很低的呼噜声。
还有贺琦年。
三月到九月是田径赛事最密集的一个阶段,过完十月,运动员们就冬训状态,为来年的世锦赛准备。
“有吗?”
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凌晨的时候,贺琦年到床底摔醒了,整个人迷迷瞪瞪,一摸床上没人就憋屈,睡不着,于是盛星河便接到他的电话。
起码能够为自己的未来一次选择,它成功还是失败,先了再说。
隔天午清醒后,贺琦年便收拾起公寓的行李,他臭,衣服巨多,收拾整整四个大箱,打包寄往A市,让盛星河帮忙签收,回再装回家里。
飞机穿透缭绕的云层,从一座城,飞往另一座城。
贺琦年带着埋怨的语气:“那你都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他最的永远都是赛场,能让他兴奋起来的,也只有赛场……
“我白天不还给你发信息吗?”
那个小男生已经成为了他的小老公,每天都会搂着他睡觉。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一个蝉鸣聒噪的夏天,有位杀特少年抱着一堆男专科医院传单,问他有没有需要,第二可以半价。
另一边,贺琦年的毕业答辩非常顺利,在毕业典礼那天,还受邀上台演讲,向青和梦想致敬。
有了亚运会的那次突破,盛星河整个人的比赛状态都被调动起来了,之后两次比赛,一次过了2米28,一次过了2米30,总之发挥得还算稳定,教练也夸他这一赛季的竞技状态越来越好。
贺琦年的脑转不过弯了:“什么时候,你说什么了?”
“当然想了。”
心,给国家队丢人,甚至大言不惭地让他们田径队。
典礼结束之后,又被同学拉着去唱歌吃饭,他和别的同学还不一样,班上的叫去吃了一顿,田径队里的老队友们也拽着他谈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