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着他的小脚趾,搁到自己的膝盖上,还没开始动手,盛星河猛地一抬脚,脚底板跟贺琦年的嘴唇来了个亲密接。
盛星河扯过被遮住半张脸:“我不跟你亲了。”
一定要形容的话,那觉就像掉了颗牙齿,浑别扭。
笑声逐渐被电视声掩盖,贺琦年继续替他剪指甲:“要是将来你退役了,要留在这边工作吗,还是去学校带队?”
时间总是悄无声息地溜走,眨便要夏。
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贺琦年需要大量时间准备毕业论文,放弃了国比赛的机会。
他刚飞回B市的那段时间,盛星河特别不适应。
贺琦年掐着他的巴,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嘬了一,“还闹吗?”
“哎!”贺琦年往后一仰,伸手握住他脚踝,“你这么踢我有什么好啊,一会我还要亲你。”
盛星河觉得前辈得的那套
想吃草莓的时候,会想到贺琦年;想喝米糊的时候,会想到贺琦年;看综艺的时候没人搂着,会想到贺琦年;新上映了一场彩的悬疑片,会想到贺琦年……
晚上窝房间看电影。
贺琦年从侧方钻被,挠他,盛星河一,笑到崩溃,不得不把脑袋探了氧,断断续续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踹你了。”
这次的休假只有两天,太短,没法去旅游,两人在家附近遛了遛,运动员的约会程十分健康,跑步、爬山、上公园玩花式绳,静来和公园老大爷玩几盘象棋。
贺琦年着他的脚掌,往,碰到了的位:“那你觉得我虚吗?”
“接来还有巡回赛,你得悠着,网上都说了,过渡纵/容易肾虚,影响比赛发挥。”盛星河一本正经地说。
无时不刻,随时随地。
“那肯定啊!”贺琦年撩起瞅他,“我想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每天一睁就能看到你,每天临睡前还能抱着你。”
两人又开始较劲。
这不说还好,一说贺琦年立就来劲了,把指甲钳往杂志上一放,撑在他大的两侧飞快地爬到床,伸手扯了一被,没扯来,只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和几手指。
“!”盛星河跟受惊了的猫咪一样,迅速弹开,“你上辈是颗伟哥吧!”
刚洗过澡,浑趴趴的,贺琦年攥着盛星河的脚丫替他剪指甲,床单上垫着本没用的旧杂志。
盛星河晃晃脑袋:“今天不闹了,次再闹。”
消停,累得像条狗,却甘之如饴。
不过贺琦年不在的话也有一个好,就是力比较旺盛。
盛星河想了想:“留在这边的可能大一些,怎么,你怕跟我异地恋啊?”
边少了个人,遇到好笑好玩的事也不能及时分享,甚至连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贺琦年垂着脑袋咯咯傻乐。
贺琦年说话一向直白,盛星河老脸一红,绷不住就开黄腔:“每天?你想是累死我吧?”
第六十一章
“咔”一,剪得太多了,盛星河“嘶”了一声,差儿往人脸上踹过去,“轻行不行?肉都被你给剪没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异地恋的况,但都没有这回严重,大概是因为之前一直住一起的关系,全天24小时黏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