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偏过亲了亲他的额:“晚安。”
窗边的茶几上摆着好几样早,闻味应该是粥和汤包,这座城市最有名的就是鲜甜的汤包,空气中还冒着一缕缕气。
怪不好意思的。
盛星河回到床边,把满地的纸巾捡起来扔垃圾桶里,重新披上浴袍,贺琦年从浴室里飘来,像是泡了个浴,一脸神清气:“宝贝~你要睡了吗~”
脚背被人猛地踩了一脚,贺琦年疼得弯腰抱住小:“你温柔一啊,就咱两的时候偷偷叫嘛!”
贺琦年从背后环抱住他,巴也垫在他肩上,冲镜里的人傻笑:“我好你啊。”
隔天清早,盛星河从漫天的香味中苏醒过来,意识地瞧了一手机,五五十。
“不然呢?揍你吗?”盛星河捞起被往脑门上一盖,隔绝一切动静。
不对,买退烧药为啥要罩,那么见不得
“那有什么的,”贺琦年噘嘴亲亲他的耳垂,“我~好~~你~老婆。”
贺琦年说:“我去买了东西。”
桌上早的分量显然不是给一个人吃的,盛星河洗漱完后给贺琦年打电话,那边气吁吁地回:“我在楼了,上回,桌上有早,你吃了吗?”
肩膀、、甚至小腹和脚踝遍布深的吻痕,手腕上也被捆了两难以退却的红痕。
一个有扎手的脑袋钻被窝,顺着他的小腹一路蹭到脖里,然后张开双臂环抱住他:“晚安哦!”
被他红了一片,镜前的自己,满狼藉。
第五十七章
“你刚刚说过了。”盛星河说。
他提前把闹钟取消,环顾四周,贺琦年人没在屋里。
难是担心他发烧提前买的退烧药?
昨晚那一通折腾完,骨都散架了,他本就忘记还有洗衣服这回事儿。看样是贺琦年在他睡着后的,已经洗过烘,就连袜也帮他洗了。
“还没,你上哪去了?”盛星河饿得不行,揭开一次包装盒,先拎了个汤包一嘴里。可惜他嘴巴不够大,汁顺着嘴角一路往刮,他赶紧纸巾堵住。
盛星河横了他一,略表不:“叫哥。”
盛星河不解,早都在这儿了,还有什么要买的。
的记忆使得昨晚那些近乎疯狂的画面再一次灌大脑,他想起贺琦年在床上说的那些话,嘴角微微翘起了一弧度,埋趴在被里又是傻笑又是叹息。
“老婆~”
盛星河撑坐起,腰腹一紧,如遭雷劈地顿住,不知是昨天白天跑猛了还是晚上折腾得厉害了,腰酸背痛。
昨晚换的脏衣服整齐叠放在床上,盛星河拿起自己的T恤闻了闻,浸着洗衣的清香。
手腕上的红痕已经完全消退,但各的吻痕尚在,且比昨晚更醒目几分,暗红,带着细密的小。
好在他有随携带肌效的习惯,对着梳妆台上的镜检查一番,全遮盖。
太羞耻了。
刚才在床上疯狂的一幕幕又在他大脑中循环回放。
回国修养的这段时间,他的生钟被养准了,六左右必醒。
很快,房门“滴”地一声,从外边打开,贺琦年手里拎着个小小的购袋,不像吃的,像是药盒,还稀奇地上了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