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留地拆穿他:“你其实本来就想晾着他,杀杀他的威风对吧?别以为你那天跟肖助说的话我没听见。”
我脸上发,着一脑门儿的薄汗往健房走去,没走两步就听到季靖闲说:“小尘,你也知,我得来这个机会不容易,要不是时间紧迫,我也不至于这么急功近利,如果你实在觉得不舒服,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脸,搞半天是因为这衣服。
我看着窗外飞驰的夜景,假装没听到他这句话。
季靖闲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季靖闲往我上靠了靠,低声:“有个方式你一定给得起,就是我不敢压榨。”
“我说过,我要是正常起来你会害怕的。”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季靖闲,我是来保护你的,你别把我当成小人一样。”
“这是订制的衣服,退不了,你不想穿就放着吧,这个周末我带你商场挑一件你喜的。”
“那行吧,随你。”我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胡乱转了个话题,“对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厨房还给我?”
我忽略了季靖闲最后一句:“你赶紧把这衣服退了,你让我穿着二十万的衣服打架的活儿,我怕别人拿我当傻.。”
“我去健房了。”
车程行驶过半,他突然:“我明明是想拿你当人。”
“近期不打算还了,我享受饭的乐趣。”
“是我疏忽了。”季靖闲苦笑,“不过他们想的没错,我就是在追求你。”
听着他自嘲的语气,我心中猛然五味杂陈,我有
坐车里,季靖闲才放松了端着的姿态:“小尘,别生气了,衣服的事都怪我。”
“当然怪你,你这样让别人怎么想我?”我一想到那个王总说话的样就直犯恶心。
季靖闲第二天的行程上原本有个和腾利公司的刘总打尔夫球的安排,结果被他给临时取消了,他午也没去公司,午饭过后就跟我一起在沙发上看球赛。
的确,我对有钱人打尔夫、钓鱼、骑的活动实在提不起围观兴趣,但季靖闲这样说明显就是借花献佛。
然而问完我就后悔了,季靖闲神带火,从我的脸上看到,再一路到.,我愣了三秒,突然觉.裆冒一阵意,立刻推开他站起。
“他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喜那种场合,我怕你去了无聊。”
男人都是“.”的生,更何况我好男,被季靖闲这种长相质量的帅哥撩拨,我即便心里是抗拒的,生理上总还是有招架不住。
“这是你自己要抢厨房的,别到时候从别的地方压榨我,我穷,给不起。”
我纳闷:“这世上还有你这个老狐狸不敢的事儿?”
“你这样放别人鸽真的不碍事?他会不会有意见啊。”
季靖闲说话的气息就在我耳边,得我耳有,我直:“你能不能正常。”
季靖闲笑:“其实已经杀得差不多了,但是昨天的饭局让你不兴了,今天就再晾他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