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了。”

肢百骸，我甚至快要无法支撑他的。

“我们不就是从你我愿的交易开始的么？”

季靖闲苦笑：“确实，你也不稀罕我的东西，但我却想要你的一切。”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推了推季靖闲：“我要接电话了，你放开我吧。”

我实在受不了季靖闲接二连三地示弱暴击，我无奈：“我是个普通人，没钱没势，工作家底也一般，在菱北混了那么些年才混一个百万元的首付，余款还被你给一气接济了，我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闪光，可能脸长得还不错吧，但你是开过娱乐公司的，见过的大帅哥不计其数，他们人人都比我会来事，我很好奇你怎么吃饱了撑的就认定我了？”

“如果你让我错过了重要电话，我立就回虹榆市。”

老妈这段时间在和宋医生恋旅行，已经两天没跟我通话了，不过我看着她朋友圈里的照片就知她这两天过得有多幸福。

“不放。”

老妈也没再拐弯抹角：“嗐，那谁不是也在菱北吗？老妈就想问问你们趁这机会见面没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不了侣还能朋友嘛，有益的人际关系还是要维持的。”

我本想顺势把季江的事解释清楚，说的却是这样一句。因为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他说除非他想给，否则我在他那里捞不到任何好。

季靖闲呼一窒，许久后自嘲：“那赔本的该是我才对，为了这场交易，我赔上了全，所以才不到你这样绝决。小尘，我这辈已经栽在你上了，无论你我，恨我，或是为了推开我给季江通风报信，我都栽了，哪怕你有一天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拿走，我都认了。”

“老妈，旅行愉快吗？”我尽量语气轻松。

季靖闲果然是吃不吃，立刻不不愿地放开了我，电话是老妈打来的，我打开病房的门，站在走廊接电话。

他说的很平静，我的心脏狠狠了一，我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人生境遇才会让季靖闲说这样的话。

季靖闲抬起，嘴唇凑上我的耳边，轻声：“因为从来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一定要用交易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季靖闲突然沉声。

我叹了气：“这对我来说是个不平等的交易，甚至是一场赌.博，我用我的人生来等你证明一个未知数，我可能赔本，而你总有办法全而退，因为我们对待的态度和本质就不一样，何况你比我聪明，比我有手段。”

“那你份钱了没，顺便给老妈也带一份过去吧。”老妈说是这么说，但语气还是透着的可惜，她是真的喜季靖闲。

“我要你的一切有什么用？”

“那就好，那个……”老妈言又止。

“怎么了？”我握紧手机，已经预料到了她要说的话。

“见了。”我不打算撒谎。

“和老宋在一起，当然愉快得很啦。”老妈语气如同少女般俏，“对了，你房理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