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季靖闲要我陪他在餐厅吃饭,但行车路线却越来越不对劲。
好在季靖闲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只要我顺着他,如他所愿,就可以知我想要的。
又来这一套,我心一阵火大,这次就算是关于X择路的东西也随他的便,我没理他,继续往大门走。
看着季靖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我恨不得立刻就走,但我现在有求于他,只能把不痛快憋在心里,老爸的事才是第一位。
这样一个人,难以想象就在二十分钟前,激动、愤怒、失落的绪会在他脸上轮番上演。
他整了整领带,不再看我,而是直接往门外走去。
正如小王所说,很快车就开了富人区,当车在季靖闲别墅门停的时候,季靖闲才睁开。
“你一定不愿意错过的。”他的声音突然缓和来,“是关于你父亲车祸的事。”
季靖闲依旧闭着,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转问小王:“你在往哪开?”
我立刻跟着他车。
“……”
季靖闲不动声:“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
“车吧。”他无视我的怒容,率先了车。
与我肩而过的时候,他说:“陪我吃顿饭吧,我可以把一切你想知的都告诉你。”
“季靖闲,你不是说要吃饭吗?”
我逐渐警惕起来:“季靖闲,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我脚步一顿,脑中空白几秒,转两步上前狠狠攥住季靖闲的领带大吼:“你他.妈说什么?”
我手上一脱了力,继而从他垂落去,颓然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其实还有件事想告诉。”
“时先生您好。”司机小王从车上来,替我和季靖闲把后车门拉开。
看到小王的时候,我有尴尬,年初我追在季靖闲车后面摔到雪地里的时候,他就是目击者之一。
楼停着一辆黑宾利,我刚来的时候就在这里,没想到会是季靖闲的车,他以前工作用的座驾不是这一辆。
季靖闲自从从楼上来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一路上他都闭着,靠在椅背上,那颗泪痣在夜晚的光影缱绻明暗,好像是他上唯一一还温柔的东西。
“你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关于我爸的事,你究竟知些什么!”
脚底踩着大门的雕花地砖,我心里有没着没落,毕竟我离开以后就从没想过自己有朝
老爸是我的底线,车祸是我的逆鳞,但凡及其一,我都会控制不住绪,甚至会丧失大半理智,更别提季靖闲一句话把我整个伤疤都掘开了。
“嗯,我想吃你的饭。”
近半年不见,季靖闲的确变了不少,连气场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括的定西装穿在他上,衬得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不近人一些。
我像发狂的野兽一样死死瞪着季靖闲,耳边嗡嗡作响。
小王对着后视镜笑了笑:“时先生别急,上就到了。”
季靖闲垂目光看我:“所以,你还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