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你的同学们都这样叫你。这是你的外号吗?”
说着,伊莎贝尔继续向着堂的方向走去,而莉莉也同步跟了上去。
“大概是吧。但称不上是‘老师’,他们只是在调笑我。”
艾华斯无奈的解释:“因为我对历史还兴趣的,所以自学了一些。但其实我懂得真不多,只是比较偏门。是因为巴德教授想要聘请我当助教,所以他们才这样起哄。”
他非常自然的撒了半句谎,后面那句话的因果关系稍微颠倒了一,但这样就显得更自然了一些、他上的光环也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助教?好厉害!”
伊莎贝尔真心实意的赞叹:“很多三四年级的学长学们都没机会当助教呢。”
“也只是因为巴德教授不擅长讲课而已,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学者。”艾华斯说。
“可惜……”
金发碧瞳的少女轻声叹了气,有些遗憾:“我还想着,你几个月没来上学,或许会跟不上课程度。那样的话,一些交叉的公共课我可以帮你补习一。
“你原来这么厉害啊。不愧是艾华斯……”
伊莎贝尔中的艾华斯隐约与那位“狐狸先生”重叠在了一起,那种“这两个人或许是同一个人”的预愈发烈。
她心中突然冒了一个念。
原本伊莎贝尔很少会现这样任的念。但自从她认识了艾华斯,这种“不守规矩”的想法就开始逐渐变多了。
就像是雕像开始行动、画作笑容。原本以为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东西,突然打破了常规。仿佛那机械钟表般运行的日常、某天突然间齿轮倒转,连同整个日常生活都发生了改变,现了让人到新奇、充满灵的变数。
伊莎贝尔心中对【画】,突然增了些许模糊的理解。
那是雅妮斯教导许多次,但她始终把握不住的觉——那是一种“打破传统”的烈自信、一种“以个人意志覆写世界”的张狂的创作……
一种“平凡的纸约束不了我”、“静态的画面困不住我的想象”,要将铭刻于自己脑海中某个刹那的“动的”,完整投到纸上。
若是没有艾华斯,伊莎贝尔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这样的灵……
此刻她有一种清晰的预。
——假如她能看到艾华斯讲课那个场景的话,或许就能画自己的第一张画。
想到这里,顺着自己的本能与直觉、她试探的开问:“艾华斯,次你讲课是在什么时候?”
“周的这个时候吧,怎么了?”
“我想来旁听,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