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华斯松了气,微微靠在轮椅上、轻声解释:“和这个盆一样。哪怕掉也很危险――涸之后只要残留一炎,只需要一个火星、或是温度稍一些,它们就会直接燃烧起来。同理,把它们倒也是不安全的。”
“巾来了。”
它传来明显的胀痛,像是牙龈红时的胀一般。他的左臂颜甚至都比右臂变得更红了一些,并且两条胳膊的温度都不一样。
但那气却并没有立刻消退,而是存留在艾华斯的左臂之中。
他皱了皱眉,没有立刻去自己的左臂,而是先将尤利娅回到了被里来保存温、让她稍微休息一。
顺着掌心快速向着他的心脏动,生生在左臂正中开辟了一条灼的通。
说到这里,德华伸手用力压着自己的太阳,睁开睛看向艾华斯:“说起来,这件事和你还多少有关系。”
“这床被显然已经没法用了――里面到都是炎的残留。”
艾华斯不知这是什么况,但他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
“结果,或许是上次宣过
目送老家离开,艾华斯看了一沉沉睡去的尤利娅,望向大哥德华。
艾华斯接过,用巾仔细拭着尤利娅上的汗。
没等艾华斯吩咐,奥斯瓦尔德就已经抱来了一床柔温的被。他把被裹在旧被外面,将已经睡着的尤利娅翻着推到新的被中。并将被炎污染的被与床单换了来。
“尤利娅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一般来说,幻之卵很难活过十二岁……不过父亲购的修普诺斯汤药能够让她的幻始终陷沉睡状态,净血药可以逐渐析被幻之力污染的。
尽这样可能会让被被她的汗脏……但那毕竟是炎,掉后反而能提供不错的温度。
德华沉声:“尤利娅预到自己即将失控。但那时父亲还没有离开,于是尤利娅立刻对父亲说了这件事。
用力着自己额心的德华深深呼一气,以疲惫的声音低声答:“就算你之前不知,但接了这么多神秘学书籍之后也应该猜到了。
在力蔓延至心脏之前,他就松开了手。
“……和我?”艾华斯讶异的睁大了睛。
他沉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只过了不到半分钟,用温浸透的洁净巾便被奥斯瓦尔德送了过来。
“我明白的,艾华斯少爷,”奥斯瓦尔德了,显然对如今的况理已经很是熟练,“我先去找个地方,将它们烧掉。”
反复三次之后,才基本将她上析的炎全拭净。他还特意保留了一些,放到自己的袋里。
“对。上周因为你遭遇了袭击陷昏迷,她很紧张你。那天晚上她没睡好,来看了你好几次。第二天早上她就开始发烧了。”
而尤利娅的温也终于恢复,一歪躺在枕上沉沉睡去。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压抑积存的力量越来越。如今两倍剂量的修普诺斯汤药已经无法轻易压制那只幻了,而再增加剂量就有可能对她的神经造成不可逆伤害。她的绪稍微波动,就有可能诱发力量。”
而此刻,尤利娅的呼已经变得平缓。肤上的力也基本消散,浸血的伤再度愈合。
他连带着递过来了一个盆,放到一旁的架上。
他将巾抵还给奥斯瓦尔德,示意他去洗净巾。
“父亲派遣奥斯瓦尔德先生,带尤利娅去了附近一个无人的海鲜仓库,让她尽量燃烧、宣了自己溢的力量――那间仓库是我们家的属企业,因此也不必担心仓库持有者因为遭受财产损失而反复要求监察局调查、或是聘请私人侦探调查此事。
只是几次拭,原本纯白的巾都变成了红,但那看上去并不像是血的暗红、倒像是拭过了掉在桌上的草莓果酱。
“你应该知尤利娅是‘幻之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