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但还是有笨。”

        对提前一年毕业，还保持全科满分的哈伊娜，梅格却给了“有笨”的评价。

        这让哈伊娜有些丧气。

        她知自己比起夏洛克来说差了很多……但她不知夏洛克纵向来看有多的天赋。

        从夏洛克那一级再往前的学长学们，都是什么样的人才――哈伊娜全都不知。因为他们都全成为了中层官员，过往份资料都得到了保密理。

        但看着她的样，梅格嘴角微微上扬，难得给予了肯定：“不过嘛，我们这些行走于威权之的王权利刃，也不必多聪明。

        “我问你――你知鹈鹕酒吧关停了，对吧。”

        “……是的。”

        关了也正常吧。

        哈伊娜心说。

        那毕竟是贵之红结社的聚会地，一群非法超凡者――他们总不能凑在一起谈论鸢尾文学与灵诗吧？

        “那你知，你的舍友们常去鹈鹕酒吧吗？”

        梅格学长看到骤然一惊的哈伊娜，挑了挑眉，补充：“【说实话】。”

        “――不算常去，”哈伊娜脱而，“但她们的确去过。”

        她几乎立刻意识到自己密了。

        但在威权途的上位者面前，她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的。

        “邀请过你吗？”

        “邀请过我一次，但我拒绝了。之后她们就没邀请我了。”

        “喔。”

        梅格满怀深意的说：“怪不得你不知。”

        不知……什么？

        “你知她们去鹈鹕酒吧，是去买什么东西吗？”

        “买什么……？”

        哈伊娜有些迷惑。

        “她们是去买化妆品的。”

        梅格直接说了答案：“星锑王国的炼金术师们所制造的效化妆品。能让三四十岁的肤看起来像是十几岁般――虽然要我说，她们还远没有到要用这种东西的年纪。但女孩对这东西兴趣也很正常。

        “星锑的驻颜药也卖的很好。虽然驻颜药的副作用会导致虚弱、肌肉明显消退――我再三警告，我的学生里也仍然会有人用。”

        ……啊。

        哈伊娜恍然。

        ――她就说，哪里不对！

        她之前就觉得，那些王都小们一个个的肤那叫一个白皙，仿佛能掐来。明明同属“个战术学”，剑术和骑术也没少练，但手上没茧、大的肤也完全没有被磨伤。腰肢纤细而柔，完全没有肌肉的痕迹。

        之前哈伊娜还觉得是她们天赋好，还到过一阵自卑――觉得自己太土了，看着就像是农活的一样，太容易长肌肉了。

        现在她终于知了。

        原来是她们吃药了啊！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就在这时，梅格学长目光深邃的望了过来，打断了哈伊娜的思考。

        她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我……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但一刻，她隐约间捕捉到了什么。

        “星锑王国的炼金制品，应该是不合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