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曜对这个倒是并不意外，事实上他也差不多猜到了，否则他当时也不会突然发难。

“有些万仙宗的修士，年纪比谢无涯还大些，几百年前就陨落在族手里，自己也变成了族。”

苏旭有些诧异，一时甚至不知该说什么了，脆全了对方的心愿，将自己在白沙城的经历，包括后来去了万仙宗，并谢无涯和媱姬最后的对话，挑挑拣拣讲了一遍。

“我知，也许天所求，并非你我同归于尽，而是有人能牵制我。”

“你有没有想过。”

韩曜安安静静地听着，自始至终不发一言，最后才忍不住问“你喜他什么”

苏旭失笑“不错”

韩曜想了想，“我本想问问你是如何知的，但我直觉也许我不会太喜这故事。”

“而谢无涯先收了我又收了你尽他那时不确定你的份。”

韩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就像九玄仙尊要救谢无涯”

韩曜淡定地答，“不过，若你当真想摆脱一切，以你如今的修为，破碎虚空也指日可待，若是天不让你离去，那我就先走，届时你上的枷锁定然消去。”

“最重要的是，”苏旭正“修为到了一定地步，他们都有一手超的掐算本事，他们一边想要摆脱规则，一边遵从天意志行事，越是这么，他们越能早日飞升就算某种功德了。”

苏旭无所谓地，“兴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也要飞升了吧，等等，你是怎么知的那件事”

韩曜轻描淡写地，“我吃了他们，知了一些当年的事他们也曾劝阻九玄仙尊不要收这个徒弟，因为谢无涯在乐的事终究瞒不住所有人，他们一就能看刚门时的他上缠绕着极大的杀孽。”

韩曜视若罔闻地继续“母亲令我生，我方能像常人般知此世万，修行之后，有了灵力，我才真真正正有了往日舅舅一家再如何打我骂我，我大多没什么觉，然而秦海屡次向我挑衅，我却不愿再忍。”

“但我还是想听你说。”

两人对视一。

韩曜顿时听明白了，“你与其他那些妖怪都是这种关系。”

“是啊。”

苏旭倒是有些意外，“

“媱姬”

克制自己幸好你不曾向我手，否则我必定忍不去。”

苏旭猜到他在想什么，“你其实并未完全脱于命数规则之外，毕竟也许这就是天乐见其成的结局你被我杀死，或者上我，被我影响，我们以为自己在努力挣脱命运，但殊不知，也许在这过程中所的任何事，其实都是注定的。”

他轻声，“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若是关于你自己的，那也很好。”

在里界时，这混账古率先动手，她果然也失控了。

苏旭摊开手，“我们纵然彼此喜，但也全无独占，真正心有所属的人，应当不是这样吧，那该是不愿与别人分享的。”

苏旭默然以对。

“咦”

苏旭摇了摇，“唔，他是龙，聪明漂亮，善解人意只要他想，但我们更像是极为谈得来的好友，时不时一同寻作乐罢了，若是有朝一日他遇到心上人，我也只会衷心祝福他，若是他有了麻烦，我也会尽力帮他。”

韩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