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许琮说要照顾贺闻,当真尽心尽力,贺闻仗着自己受伤,时不时说两句话换来许琮无奈的神,胆大还摸摸小手小脸,日过得从未有过的舒坦。
贺母这才注意到许琮,脸有些复杂,她是知晓贺闻同许琮的事的,在她的印象里,许琮的形象简直差到极,她原以为许琮会是狐媚形象,怪不得贺母想太多,都怪电视剧那么演,如今见了许琮,她很是吃惊,前的人俊秀温和,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本来准备的痛骂也就憋着说不来,半晌才尴尬的应了一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许琮只来得及站起来,贺父也从外来了,他只得退到一边儿去,贺闻却拉住他的手,跟他介绍,“这是我妈。”
贺闻被烦得不行,没好气的说,“妈,你这是想我好还是诅咒我啊?”
贺闻直接赶人,“你们很烦,打扰到我休息了,回去吧。”
贺母愣了,看了许琮,犹犹豫豫说,“真不用?”
许琮确实是在羡慕贺闻的原生家庭,但一听到贺闻喊疼,又连忙去关切贺闻,顺便嘟囔了句,“他们是你爸妈,你对他们的态度不是很好……”
许琮把手从贺闻掌心里来,贺闻总是这样,保证的时候比谁都快,但实际行动是如何又是另算了,他轻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贺父早就想走了,他有个难缠的老婆,又有个不省心的儿,愁得他是一个两个大,促着妻,“还不走?”
“行了,”贺父听不去了,沉着脸说,“他这幅德行还不是你惯来的,我早说你不能溺他,现在只是受伤,你就大惊小怪。”
贺母泪,呸呸两声,“我儿的脸这么好看,可不能毁了,我待会得好好跟医生说说。”
许琮这回没有甩开贺闻的手了,轻轻的喊了声贺太太。
贺母狠狠瞪了贺父一,这才是罢休,想照顾儿却不知从何手,便提给贺闻找个护工。
贺闻巴不得和许琮独,哪里会容许病房里多个护工,“我又不是残废,有许琮一个就够了。”
贺闻一把抓住他的手,深深看着他,“我听你的,以后对他们态度好。”
贺母又把注意力转回到儿上,她素来溺儿,如今见儿成猪哭得停不来,又是问会不会毁容,又是问会不会智力受损,听得许琮都忍不住想发笑。
贺闻长吁一气,对着许琮笑了,“我爸很好笑吧,平时装得正儿八经,在我妈面前怂得跟只猫似的。”
“什么叫受伤,”贺母一就怒了,“你没见到儿都成猪了吗?”
许琮察觉到贺闻在听见猪二字时加重了握着他的力度,接着便不耐烦声,“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要吵去吵。”
贺闻的伤日渐好起来,
他有羡慕贺闻有这样的母亲,世界总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一生便是受尽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斗嘴离开了病房。
话落他就后悔了,因为许琮正在失神,贺闻很快联想到许琮的家庭环境,想到他那个妈,又想起自己当初的事,急忙转开话题,哎呦一声,“不知是不是刚刚说话太用力了,我现在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