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给他多加儿料试试~>
「那个……我吃饱了。」
「嗯?」有话就不能快说,如兰暗嗔。
「那个足交……妳练得怎么样了?」张帅跃跃试,期待着传说中的足交。
「那个还不行!」
「哦……」
「不过……这个可以~」灵巧地弯腰,脱了睡裙里一片狼藉的扔在丈
夫前,如兰巧笑嫣然地向卧室踱步。
「不过,这次你可不能到乱。」
「嗯!」
…………
如兰怎么也不会想到事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是那样自然地捧起了自己的脚,忘地亲吻。
他,是那样肆意地在自己的蜜壶中翻江倒海,愈演愈烈。
他,又像上次那样,在自己梅开二度,疲力竭之时,还在奋勇杀敌。
自己明明不再像上次那样到一即溃了,自己明明已经比上一次负隅顽
抗了更长的时间,他,为何还不击鼓鸣金,凯旋而去?
「有……不舒服……」
「哦……」
「要不……我试试……足交?」
把还未研制成功的武搬上战场,如兰虽然有些不愿,但计划总是赶不上
变化。
「好!」
疲惫的双抬,带领一双足伸向跪坐的丈夫,足弓对握,堪堪将那大
的肉棒地夹在足之中,和着棒残留的,足掌上摆动着,足弓的轻盈弧
度将棒的包得上翻飞。
<就是这个觉!>
张帅的棒在难以言喻的兴奋中变得更加充盈,随之分的前列也使本
就腻的棒变得更加,那弯月般的足弓也在雨舞动之时被污得白沫四起。
<比上次的还要!>
张帅此时的心汹涌澎湃,之前酒醉的妻曾经撩拨自己的觉,现在更加
明显了!上一次还只是以稽收场,现在可是来真的!
<这觉应该怎么形容呢?>
如兰的双虽然越动越慢,却仍在负隅顽抗,她不想让这值得纪念的第一次
足交无疾而终。
看着即将力竭的妻,张帅十分动。
「兰兰,妳累了,我来吧。」
双手分别握着两只玉足,他制停止了妻的发力,继续维持着脚掌对握的
形态,轻转足尖,将整个脚丫横着略微调至平。
铁棒则从足弓合围的椭圆足中,转而从与足趾相对的方向了去,
拨开轻灵的十脚趾,挤过仄的一双前掌,划过的两侧足心,轻在足跟
前边。的肉棒与她的脚丫更加贴合了,不用再像方才那样至深反而会探
去。
张帅动腰,肉棒在这重新调整的紧致足中长驱直又原路返回,周而
复始之间已是越来越熟练。
每一次贯穿它们,他仿佛都能跨越时间的长河,清晰地受到,那几如玉
的笋是如何从芽长成,那一对耸的弯月曾经承载着不断长大的躯走过了
多少人生的旅途,那足心的粉纹路伴着主人来到自己旁后又加深了几分。
<好像明白一了……这觉……>
他一边主导着这场初次品尝的足交,一边闭上双去更细致地验,思索这
禁忌的快到底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心中逐渐有了一丝明悟。
<这觉,就像是自己在用肉棒分,不断地去追赶这双玉足曾经走过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