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杨秀林在卫生间倒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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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借良好的视力，程华杰能分辨照片中有一大一小两个人，但相貌却因为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

        不过即使她发现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呢？杨秀林本没有任何证据！

看到这一幕的倪妍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她的跟鞋踩在地上不断发轻响，听在贼心虚的程华杰等人耳中却像战鼓般慑人心魄。

        “柜里有巾，床上有毯，先去把湿衣服脱来，别冷生病了。”

        意识到危险的谢树东上闭上嘴，何炜华也收起了假笑悄悄往人堆里缩，程华杰更是脸发白，冷汗很快就打湿了后背。

        这两个人都是他的发小，肯定不会卖他，只要三人一咬定是对方血人，难不成她还能因为杨秀林摔了一跤就重罚自己不成？

        虽然旁边就有沙发，但倪妍没发话，程华杰本不敢坐，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一边四打量，一边紧张地考虑着怎么应付她的盘问。

        “程华杰、杨秀林，你们两个跟我去办公室。其他人该什么就什么，别把学校搞得像菜市场一样！”

        传到他手机上的确实是学习资料，至于那些污言秽语，只要他和谢何二人都不承认，谁能证明他们说过？

        不过两人的靠得很近，几乎是脸贴着脸，应该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你经常联合几个死党一起欺负杨秀林，都是因为宋妮。”

        关上门后，倪妍把杨秀林打发了室，却没有理会程华杰，转到办公桌后坐，从电脑里调工作日志，迅速查阅起来。

        毕竟有些事确实不适合在人来人往的大办公室里公然谈论。

        打量了他们几秒钟后，倪妍准确地锁定了引发混乱的源，扔一句话就转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看闹的学生们也一哄而散。

        这间办公室是分隔结构，外间比较大，除了办公桌外，还有文件柜和沙发饮机等设备。室相对小一些，从墙上的镜反里可以看到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柜，柜上似乎还摆着一个相框。

        倪妍的声音并不严厉，但程华杰还是到了巨大的压力。虽然他自信今天的计划没有明显的破绽，但杨秀林并不是不会说话的木，以她的明，通过对比二人的描述，不用太费力就能发现真相。

        比起平时的严厉，此时她中还多了几分愤怒和嘲。

        由于班主任的工作十分繁重，南湖一中专门为他们备了独立的办公室，不光能让他们在繁忙的工作间隙休息，也更方便保护学生的隐私。

        显然她已经看破了程华杰策划的小伎俩，要是真以为这种拙劣的把戏能瞒过她，继续把谎话说去，后果必定非常严重！

        谢树东第一个承受不住心理压力，没等倪妍发问就抢着开解释，但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她用神生生了回去。

        “说说吧，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越想越有底气，抬起正想说早就打好腹稿的谎话，却看到倪妍冷冷地看着他，仿佛看穿一切的神顿时把他的话堵在了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