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想当个好人,但他不够聪明,不能总是在被蒙骗和利用中取教训,于是被迫好人。长此以往他也愿意对自己说:我本来就是想当好人的,你们不用这么欺负我。现在这种经验变成了可以结束的游戏,郁森虽然比他小,但是她的嘴里总是能说很多正确的话。尽她时常不会把欺负他当游戏,陈燕楚也并不介意。
“好。我是郁森的饭票。继续折磨我吧,鞭打我吧,践踏我吧。我生来就是要给你当狗的。你宝宝。”
陈燕楚握住那双正在玩他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她要是缩回手去闻到上面的酒味,准保会给他吃大嘴巴。
“一定要我摸才得来是吧,你是不是到了?不许。”
随便找到个心安理得的借,然后就回家。郁森过去用这种方式糊过很多人,好在她已经把这些人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太阳悬当空,这么早回去,那陈燕楚和那些她糊惯了的人又有什么两样呢。但是,她明天还可以再继续尝试一,也许在某个她不知的地方会冒她的好运。悠闲地到达之前,就先放过今天的自己吧。
郁森很为难的样,走上前去,握住那阴。没想到没搓几就来了,白溅到灯上。
她后退,打开玄关墙上的开关,家里一亮堂了。炫目得难以直视,陈燕楚抬臂挡住刺的光线。他趴得有一会儿了,觉到姿势的不舒服,他往沙发的位置舒展。
如果夜晚能再长一,她不介意再行一些和狗玩耍的活动,但是该回家了。
两张纸巾掉在他上,随着他抬,落到地上。他捡起纸巾抹掉那些,扔到长椅边上的垃圾桶里。
“狗”极其不愿地用四肢爬到那个坏掉的路灯。双手和膝盖不协调地运作,因为没有护,动作颤巍巍的,手掌和膝已经蹭破了。
“我数到三……”
“哎呀不可能,我怎么会放走这么好用的长期饭票呢?嘻嘻。”
郁森踩到沙发上,骑在他的脖后面。的此时有种青期初识意味却摆脱不了小孩玩耍的稚拙,分外可。郁森每次他的乳,不是假装他的真的有所以使劲,还是用尖单纯挑逗抚,他都觉得的,没有特殊的觉。但他还是努力扮演对方希望的奉献角,淫地呻,也许合对方才是奉献所在。
嗫嚅着,听不清他想说什么,一万种可以回答的话,但选不正确的那个。没人能保证那个回答是正确的,或者说什么才是正确的?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总是想逃向那个绝对可靠的正确方。
“你不会以为我跑路了吧?”
肚挨踢了,他条件反地蜷成一团,埋到地里。这样还不忘摇,表示否认。他本来也想忍住的,可来得太迅速,还没开始忍就结束了。但是他没有开辩解的权利。
“哦,这样好像没法了。”
郁森走去地铁站找了一家商场,一直混到手机没电,太阳也落了土。步行街的彩灯标牌全亮起来了,钟表显示晚上八,她觉可以回家了。
去卧室得路过客厅,郁森才看清卡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大团黑影。茶几上还有微微反光的玻璃瓶。室不仅没开灯,还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仅能凭借微尘的反光大概辨认形状。
“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呢?”
“狗”缓缓抬起一条,两间对准灯,完全暴在她的目光里。生、排、二者之间的分。目光灼烧着那些位置,尤其是他想到黑暗中的某可能还有某个陌生的视线,狗鸡巴一立起来了。他害羞得放了。
拧动钥匙,门另一边一片漆黑,她第一个回来。陈燕楚时不时就要加班,今晚又碰上。这样也好,她不想让对方知自己很积极地在找工作,也不想留充耳不闻的印象。
“我五打你电话,你没接……我就提前班回来了……”
陈燕楚哼唧了一声,醉醺醺的红晕,分不清是酒的作用,还是羞于承认。
“都到路灯上了,真影响公共卫生。净再走。你自己,我才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