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又拍了几张跪趴式的照片,觉差不多了,把相机放在一边。然后她把拉来。
“这位小,我可以知你的名字吗?”
“傻了?坐着嘛?摸啊?”
“哦哦哦就是这样……好燕燕……”
陈燕楚震惊了,哑无言。
他终于想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但在赤的暴力面前什么也不算。
“这样好了吧?”
“新婚快乐!今天起就和妈妈结婚啦,妈妈要好好照顾我哦!”
“你……你至少洗洗。”
“你先坐到那边去,靠着柜。我叫你坐啊!哎对就是那样。然后把张开――太小了再张大――哎对了。然后摸。”
他无措地又把分在两边,用手别着。白丝边长筒丝袜包裹两条大,像静般庄严,弯的褶皱又添些俏可。不知不觉中他被牵着鼻走了。
镜里的“新娘”搔首姿,直勾勾地盯着凝视的黑,乖巧的抿嘴笑。作过,有种对客的无边的媚俗想象,他好像要讽刺什么,但幼稚却让他的反抗扁平化,沦为塑料质的撒。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向阴,比剪刀手,比起掰更像指叉球的投掷姿势。郁森忍笑意,赶紧想别的转移注意力。
“切,吃起来还不是香得很。”
“喂,快给我。”
开。
“接来我叫你什么动作就什么动作,明白了?”
有一次她突然说到过去的事:“其实我跟踪你有段时间了,天天来蹲,然后找到了不错的机会。你还有几分姿嘛。不过,男人的花期是很短的,不保养的话很快就会枯萎哦。”
“你吃批,我吃你的大咪咪。好了快吃,味鲍鱼今日限定特价,明天翻倍。”
淫给他洗了个晶亮的脸。他还在大气,郁森抓着他的后脑勺,用数码相机自拍了张合照。
“明……白……”
郁森只是意味深长地眯着微笑。
陈燕楚都一一照了。唯独最后一句摸让他有些疑惑。
“哪来那么多讲究。你这种人,不就是想吃批吗?现在有了,来,快吃!”
“的不错~”
“咦?合上了哦……”
她一拳砸到他的腹,差把他脏都挤来,那故意的表真是令人作呕。这也是陈燕楚第一次认识到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但他永远看不透那个人。日常生活好像又回来了。郁森说的话比以前多得多,总是会告诉他很多事,好像都是从网上看来的。不奇怪,网络已经成为人类另外的衍生官。
燕燕?前所未有亲昵的称呼,好像一只抚的大手,他到自己脸上竟然乎乎的。
“叫我郁森就好――不是份证上的名字――对了,不要叫我小!我不是妈妈的宝宝吗?”
他一只手缓缓摸上一侧的,罩垫有一层厚厚的海绵,仿佛那是他长的乳。手指过罩上的丝花边,隔着海绵把肉往里面推。他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影片,那些把女演员打上淫乱欠婊标签的作品。难他也有那种特质吗?渴望被渴望被侮辱渴望臣服在某人的脚……不对,那都是电影演的。他的屁紧张地收缩了一。他只是……被要挟的。
这是陈燕楚第一次给郁森交,也是他人生灾难的开始。这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比浆糊还迷糊,不知常识不知如何应对。荒谬主宰了他的世界。只要有命令,他就会晃着尾巴跟着去了,他是迷茫的都市浪小狗,他只想考虑一件事――哪里有狗饭吃,他就去哪里。
“啊、哦……”
虽然是夸他,但陈燕楚心里不忿: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女啊,为什么这么要求他?
郁森直接把阴抵在他的嘴唇上,独特的生理信息素钻他的鼻腔,不难闻,甚至有引诱的意味。陈燕楚了一,有似有若无的咸,但他渐渐不那么抵。
“我哪有想吃批了!这是污蔑!”
“只、只是因为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