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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乱~~啊啊~~~~
才第一次跟你来,都乱吻人家了~~还人家的。]
阿满紧紧抱着俊雄让他的手没有空间在活动,俊雄跟金门砲兵一样,快速转移阵地,又抓着阿满的屁肉。
[我们该回去了,你忘记我们摩托车也停在工寮旁吗?]
阿满抓着俊雄的手指,痛得俊雄鬆开掌心抓着的屁肉。
[对喔~~我都忘记这件事了~~我们快回去吧!!]
俊雄牵着阿满的手,两人快速地往工寮方向折返。
十几分钟后,两人回到工寮时,昌叔跟昌婶两人已经坐在门喝着茶。
[昌叔啊!!婶啊!!!你们刚刚跑去哪?
我带阿满小走上去找,都没看到你们。]
[俊雄啊~~原来是你。我想讲是你阿爸。
阿满小,你也来了啊~~]
看着俊雄打招呼,何先生也站了起来。
[阿足姊啊~~你忘记带便当了~~~刚好俊雄兄到你厝,
他讲要帮你们送上来,顺便邀我来山上走走。
刚刚爬上爬的累死我了。]
阿满从俊雄的车厢拿布包,那三个便当。
[是喔~~我都忘了~~真害。
来来~~不然我们四个人分着吃,就简单的饭糰而已。
你叔啊~
~裡面起火在烤番薯~~先喝茶吧!!]
阿足倒了一杯茶给阿满,丝毫不知刚刚夫妻两人的表演全让阿满看完。
四个人坐在工寮,聊天吃东西完,才骑车山——
[阿福啊~~我回来了~~~这几天辛苦了~~~~]
金门的地坑,阿福坐在床边,拿着棉花、丝袜跟鞋油,正拭着鞋。
[俊雄兄~你也辛苦了~~~回家一趟心如何。]
俊雄拿起阿福脚底的钢杯,喝了一粱。
[庄,无事。过年前,种一些杂粮、玉米、丽菜。
我整天在庄闲晃,四找人泡茶、喝酒。
对了~~那个叫阿满的护士,夭寿骨,那对啊,走路起来晃啊晃的。
我看我们那些孩伴,看她场,底都一包。
你阿母在我回去那天跟昨晚回来,都请我吃饭。
比起这,彭湃多了~~]
俊雄一面说,一面把黄埔大背包的东西拿来,放柜裡。
其中有个纸盒,那是庄种菸叶,交给公卖局前,自己私留的捲菸。
[那就好~~没跟我阿母多说这边的事吧!
她老是烦,怕我们这些到外岛当兵很辛苦,没事还当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