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白,你当然没有死。你怎么傻到要去自杀,焕然很担心你的,知吗?”依照溪晓所说,许锦严谨慎地考虑着要如何组织语言,尽量不去刺激到他,向着解开他心结的目标去。
发觉太阳再次传来猛烈的剧痛,溪晓两手摁在额两侧,语速变得慢了些,“没有错,他钻了角尖啊,又不肯主动说,和你们沟通,就擅自照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向去了……经常粘着你,用你的生日密码加密文件也都是假象,全是给焕然看的。”
“你什么时候知这件事的?”原来,果真存在着自己不知的事,但许锦严和焕然从不认为瞒着这个真相是错误的,他们也没有想过,若是从别人中听到这个事实,对于微白来说是怎样致命的打击。
用飘忽如尘埃的神看向许锦严,许微白以低沉的嗓音说:“在我成功造成了你和爸爸产生误会的一个星期后,爷爷请我去吃饭。从小我就觉的到,爷爷不喜我,之前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够优秀,又是残疾,所以遭人厌。直到那天我才明白……因为我本就不是许家的孩啊。我是个被母亲抛弃的私生,爸爸原来也只是养,是爸爸和叔叔可怜我,我才能顺利长大的……”
顷刻,听闻焕然担心自己的许微白在眸里溢满了泪,脸稍稍清晰了几分,却又转为模糊,交错着悲伤与寒凉,“你不用骗我了,叔叔……你很讨厌我对吧,我了那样过分的事。如果我早一知……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孩,就不敢奢望成为他心目最重要的人了。我本没有资格要求爸爸我,他能抚养我长大,我就该心怀恩了吧。”
然。所以,他设局,目的是让焕然对你失望,对你反,想方设法破坏你们之间的信任,让焕然主动离开你。他在潜意识里,是想试试看,焕然是更在乎他这个儿,还是更在乎你!”
“叔叔,为什么我还没死?”苏醒过来的许微白的灵魂显得神萎靡,他摊开手掌放在前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仿若一碰就破的泡沫般的笑容。
“微白,要……要回来了!”溪晓一把拽住他的手,艰难地吐最后几个字,“你你……一定要说服他,说服他相信焕然是他的,不然……他还会想寻死……”
“喂,你还没说你是谁?到时候我要怎么再叫你回来?”有畏惧面对自杀而死的许微白,许锦严的脸变得有些苍白,他摇晃了微白的几,发现他的视线依然失去了焦距,好像一瞬间,这个灵魂真的被离了似的。
“他以为那样能使焕然更注意自己,却没想到焕然的反应是更加冷漠和疏远。实际上,那是他不知所措的反应啊。你……怎么了?”从自己怅惘的绪中走了来,许锦严发现了微白此时表现的不适。
过了大约一分钟,低垂着的躯晃了晃,手指先动了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焕然他那么疼他……微白怎么会产生这种误解?”许锦严双手交叉,随即松开,又两臂交叉着搁在前,“他所表现的,和自己的想法竟然完全相反?”
“天哪,”许锦严禁不住长叹一声,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不是那样的!并不是可怜你你!焕然和我,都是真心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