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把诸多烦恼封存起来,许锦严舒展眉宇望向窗外,展开了绵长的回忆。
“叔叔!”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受,溪晓突然为微白到悲伤,“微白听见了,会伤心的。你都不想知他为什么自杀吗?有着那种世,他何其无辜呀。我觉得,你和爸爸一定都不知他心里的忧愁。”不知不觉习惯了取代微白的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溪晓有了种更为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不但接受了微白的,也接受了他的心愿。希望叔叔和父亲能疼自己,能汲取来自于亲人的关。
如果自己有一位哥哥,或者堂兄,长辈们应该对自己就没有这样的兴趣了吧。十岁的许锦严在自己生日宴会那天,玩着遥控汽车,在许家大宅的楼梯上上蹿,暗自嘲笑着后那些抓不住自己的家和仆人们,心里想的却是这样的事。
“那样当然好,不过我不知他什么时候会来。”而且如果许微白回来了,溪晓的灵魂还能继续呆在这个躯里吗?如若真正的许微白抢回了自己的,应当会排斥他,让他永远地消失才对吧。骤然而生的恐惧像膨胀的气一样,不断灌脑海。
既然自己的灵魂能占据别人的,那么许微白的灵魂想要夺回自己的,也不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是,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现呢?并未觉到有另外的意识在和自己争夺生存空间的溪晓,现了短暂的慌乱,但随即冷静了来。
“也许……”许锦严迟疑了一,提一个大胆的想法,“我用言语刺激的话,微白大概就会现了。但是我也只是希望他能回来说明缘由而已,现在的你格比他好的太多,如果要我在你们之中选择一个,我宁愿……最后留的是你。”
可能是被认同了他的说法,许锦严的语气柔和了来,“看样,你好像知了我都不知的事。既然你现在和微白共用一个,说不定我和你谈妥了,你的意识能传递给他,那么,就从焕然正式被我大伯收养那一年的事讲起吧。”
“或许,是他听到你的指责,有什么话以前没能说,现在拼了命想要说吧。”
由于从小被爷爷看,他对父母亲没有什么。只知父亲弱多病总躺在病床上,爷爷说他是“不成的病秧”;母亲是位优雅的淑女,曾经是亚洲小,容貌众却没有一个聪明的脑。自己的容貌是遗传自母亲,过于早熟和聪慧的脑就不知是遗传自谁了。或许,是遗传自。
许锦严递过来一杯,不以为然地勾起嘴角,“我倒是希望他能来一次,在焕然面前,将当年的事对质一次,说清楚。那么,大家可以冰释前嫌,说不定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是个气质非凡的女人,有一副毒,睛也异常锐。每次许锦严用小把戏骗过宅里的所有人,让他们都以为自己受到委屈时,总能一语说他的破绽,让他无法狡辩。时间长了,许锦严就不敢在面前造次,教给他的话,他都一一记。许锦严因而很得这位贵妇人的喜,叔伯婶婶每次想向
。论语气很神态,都与此刻的微白大相径庭。“这种况该怎么解释,你不觉得脑里还存在着另一个意识吗?”